這姑娘本來是個處女,從未與男人接觸過。此刻把一個陌生的小夥子摟在懷裡,又見他醒過來朝自己發怔,便羞得面紅耳赤,趕忙推開身子,一甩手想站起來,誰知裙子又被他壓在身下,想脫身已不可能。
布庫裡雍順再仔細看那姑娘,只見一張鴨蛋型的臉盤兒,兩道彎彎的細眉,映著一雙秋水似的鳳眼,果然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姿色。
布庫裡雍順也是個靈敏的人,知道這姑娘喜歡自己,才把自己救起,又看姑娘那半推半就的神情,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騷動,就伸出雙臂,摟住姑娘的頸項,在那白玉似的粉臉上。紅唇上吻著。吮著……這時候,姑娘也忘記了少女的羞澀,如飲了醇酒,全身酥軟,癱倒在布庫裡雍順的懷抱裡。
二人滾在一處,親熱了一番,那姑娘推開布庫裡雍順伸進懷裡的大手,似羞似慍他說:“你是什麼地方的野人,敢如此大膽,到俺三姓地方來?”
布庫裡雍順趕忙答道。
“俺是布庫裡山南面,布林胡裡寨的人。俺母是吞食仙果生俺的,今年十八歲。因為坐筏子玩耍,不幸被風浪吹到此地。承蒙姑娘搭救,俺將終生不忘姑娘的大恩大德。”
姑娘聽了,說道:“那你是天生的人嘍!俺回家讓父親來請你。”說著嫣然一笑,一甩手轉身去了。
且說這姑娘名叫博喜,母親早逝,父親白哩,是三姓地方的首領。此人忠厚老實,對寨子裡的人管束不嚴,這三姓之間勾心鬥角,互相殘殺,連年毆鬥,鬧得雞犬不寧。
博喜姑娘自從母親去世,跟著父親長到二十歲,還未曾找到一個稱心的郎君。上門提親的人不少,博喜相不中一個。往往花前月下,伴著孤燈殘燭,獨自悲嘆。
如今長得一表人才的布庫裡雍順,自天而降,走進她的生活,便不知不覺將平日抑鬱不得伸的熱情,統統搬到布庫裡雍順身上去了。筏子上的那段繾綣風流,正是她對布庫裡雍順的愛的大膽表白。
閒話少敘,再說博喜回家見到父親,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好長時間開不了口。白哩見了女兒這樣,心中不勝驚異,忙問道:“為著什麼事情,你這般樣子?”
博喜姑娘定了定神,才說道:
“女兒在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