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將人口門戶嚴密鎖上的若林博士站立解剖臺前,正按住黑色蒙面上泉湧的汗水,不停吁吁喘氣。
大正十五年四月二十七日深夜的九州大帝國學法醫學解刦室裡,就這樣並列著兩具少女的肉體——美麗而即將甦醒的少女和醜陋僵硬的少女。其中,解剖臺上穿紅色友禪的少女肉體,短時間內已恢復明顯的血色,在被麻醉的狀態下,從隆起的胸部起伏,可知道她正開始輕輕的呼吸。她異常的平靜與和諧,可能是因為和臺下的醜陋少女臉孔形成對比,顯得更加美麗,甚至是幾近陰森的鮮豔。
量過脈搏後,若林博士盯著懷錶的秒針,開始測量麻醉的效果。全身黑衣的博士,一旦低垂著頭,如同石像般動也不動,室內霎時彷佛變成位於地底下一千尺的墓穴,瀰漫著難以言喻的靜寂。
不久,若林博士放開量取脈搏的少女的手,把懷錶收回口袋內,輕輕抱起少女的身體,讓她躺在置於房間角落的棺材蓋上,轉而抱起四一四號少女僵硬的屍體,並放上解刦臺,讓其頭部靠在凹字型舊木枕,拿起銀色的大剪刀剪斷纏繞全身的繃帶。請看!這位少女灰黑色的面板從背部至胸口、從胸口至股溝,縱橫交錯著大小長短不一的傷痕,是毆打、烙傷、擦傷所留下的痕跡……這些褐色、黑色、深紫色的直線、曲線與腰部呈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