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逆,是不是為了得到他更多的關心與保護?
撒野,是不是為了讓他更無法離開不馴的她?
她不知道。
只知道與他對罵作對的時光是她最快樂的時候,說要離開他也只是嘴上的抱怨,抱怨他不夠體貼,如果她真想走,早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了不是嗎?畢竟在她年滿二十歲的那一秒開始,他對她已不再具有約束力了。
她的視線越過他的臉看向床頭的時鐘,嗯,十一點了……
等等!她不相信地揉揉眼睛再看一次,沒錯,是十一點!
“天呀,我遲到了!”她想跳起來,但他仍牢牢地圈著她,讓她動彈不得。
“喂,駱翔東,我說我遲到了,你不也遲到了嗎?”她邊說邊掰著他的手。
“公司是我自己的,無所謂遲不遲到。”駱翔東閉著眼,喃喃說著,原來他早已醒了。
“怎麼可以這樣?不公平。”她瞪大眼,“放開我啦。”
“不放。”他搖搖頭。
她深吸口氣,“我是想做個最最溫柔的情婦,不想跟你吵架喔,你不要不識好歹,聽見沒?”
他睜開一隻眼,冷哼一聲,“你這叫溫柔?”
“是你逼我的。”她還在掙扎,“讓我起來。”
“別慌,之前看你睡得很熟,我已經打電話到你公司替你請假了。”他扯開唇角,將她摟得更緊。
“什麼?哪有人剛上班就請假的?”她忍不住抱怨。
“你拿那麼大一個case的合約回去,我就不信他們敢把你怎麼了,”他把額抵著她的,突然問:“想不想來我公司上班?”
“啊!”她想,一直都很想,可她還是搖搖頭說:“不要,我不去。”
“為什麼?”
“其實我去應徵過了,但那個戴著眼鏡的醜男人居然一點面子都不給我,還叫我回去多念點書。”想起這事,連四季就又氣又窘。
他想了想,“你是指吳副理?”公司應徵新人都是交給他負責。
“誰知道他叫什麼名字,反正我討厭他。”
“他這人就是這樣,不過說的倒是實話,你若真想念書,我百分之百幫你。”
“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有時我覺得你很壞,可有時又覺得你對我不錯,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對我的心思到底是什麼?”她眨著大眼看著他,語氣很是疑惑。
“你是希望我說我愛你,然後再大聲取笑我嗎?”駱翔東點了下她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