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指不定走哪條道呢,走岔了就麻煩了。”
蘇志成答應下來,這時候嬌嬌拉著哭得梨花帶雨的曹陽下來了,“二哥,我們現在走嗎?能不能給我一把刀,我不想成為累贅。”
蘇錦華在車裡又找了一把刀給她,本來還想給曹陽一把,不過看他哭得眼睛都看不見了,還是算了。
當天晚上,葉啟凡終於趕過來時,蘇錦華已經出發三個多小時了。蘇爸蘇媽好不容易才安撫住他,葉啟凡只能如同一頭困獸一樣留在了蘇家。
蘇錦華出村以後小心的沿著鄉村公路走,路況太差了,要不是路兩邊的溝邊上都種著楊樹,他連路都找不到。
上了國道之後,路面情況有了改善,大風把積雪都吹到了一邊,就是路面上有一層冰,蘇錦華的車上裝了防滑鏈勉強還能走。
國道上只有零星幾輛車,蘇錦華用望遠鏡看了看遠處高速路的情況,高速路上汽車堵成一鍋粥,有些人乾脆放棄了車子互相摻扶著向前走。
蘇錦華不敢耽擱,儘可能快的向前開。大哥家的兒子剛六歲,在這樣的天氣裡堅持不了多久的。
可是這樣的路況想快也快不到哪裡去,而且,在天快黑的時候,蘇錦華遇到了第一個麻煩。
五個彪形大漢擺出經典劫道造型站在國道中間,還很專業地把一棵被風吹倒的大樹橫在了道上。
蘇錦華被迫停了車,轉頭對錶妹說,“不要下來,把門鎖上”,然後穿上羽絨服,自己跳下了車。
“你們要什麼?錢?”蘇錦華想不出這末世才一開始他們想要什麼。
劫道的人沒想到車上竟然下來這樣一個妖豔的少年,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年輕走過來,晃著手裡的匕首說:“現在誰還要錢啊!我們要車,讓你車上的人下來,我們留你們一條小命,要不然,哥們兒就在你這漂亮的臉上劃幾刀,然後在你這兒開個洞。”說著用刀尖指了指蘇錦華的胸口。
蘇錦華輕輕用手隔開那把抵住自己胸口的匕首,“你們是從高速上下來的?從哪方面來?南邊還是北邊?”蘇錦華還想問問高速上的情況,如果從北邊過來的正好了解一下。
“你哪兒那麼多廢話啊,把鑰匙交出來!”小年輕不耐煩的說,眼看天就要黑了,他們可耗不起,向後面一遞眼色,身後幾個大漢一塊包抄過來。
蘇錦華看看這幾個人的臉色,知道今天的事兒是不能善了了,這時候指望和平談判是不可能的,唯有以暴制暴,這幾年他和葉啟凡自駕遊遇到過好幾次類似的情況了。瞄了一眼眼前這個得瑟的小青年,先一腳踹上了他的膝蓋,嘎巴一聲關節應聲而折,讓他意外的是面前的人直接就暈了過去,連哼都沒哼出來。
蘇錦華心裡認為這人太菜,就這素質還當流氓,簡直丟人,他之前遇到過的劫匪可沒這麼菜的。順勢奪了小年輕的匕首,蘇錦華回手就划向了身後身後人的脖頸,後面的人躲閃不及連忙用手去擋,不想蘇錦華只是虛招,翻手就抓住了他的胳膊,反關節一撅,又是嘎巴一聲,這次哀嚎聲倒十分持久,吵得旁邊麻雀呼啦啦飛起一片。
蘇錦華接連解決了兩個人,剩下三個都不敢上前了,互相看了看,你推我我推你的握著匕首瞎比劃。
“把樹給我挪開。”蘇錦華顛著匕首指著攔路的大樹說。
三個人猶豫了一下,丟下匕首去挪樹幹。少了兩個人的力量,大樹挪開的很慢,不過蘇錦華很有耐心,一直在旁邊看著,連催促都沒有。樹挪開以後,蘇錦華把幾個人的匕首都沒收了,轉身回了車上。
“求求你,帶上我們吧,我們走了半天了,這天都黑了,喪屍要是出來我們就完了!”一個大漢追上來懇求說。
蘇錦華扔了兩隻棒球棒下去,“給你們,這東西打喪屍在電影裡還挺好用,可別再劫道了,要是碰上心狠手辣的異能者,你們幾個還不夠人家塞牙縫的。挺高的個子哭什麼,現在喪屍傻不拉幾的不可怕,慢慢走吧,白白!”蘇錦華說完一踩油門走了,在後視鏡裡高興地看見三個劫匪去爭那兩根棒球棒又打了起來。
接下來的路程還算順利,就是路況不好,平時一個小時的車程,蘇錦華愣是開了五個多小時,晚上八點多鐘,他們終於趕到了H市中心三姨家樓下。
樓道里黑乎乎的,蘇錦華拿出強光手電筒拎著刀在前面開道,好幾個門裡傳來‘呵呵’的聲音,還有一個門裡明顯沒有活人了,裡面砰砰的撞著防盜門,防盜門門框已經有些鬆動了,蘇錦華有些佩服這些喪屍愚公移山的精神,活人就沒它們這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