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不知道在哪裡按了個扭,“前面找地方停車。”
車子緩緩的靠路邊停下,那人也鬆開了對她的桎梏。
廖小宴揉著自己的手腕,靠在車廂裡看著他不說話,那人絲毫不在意的好脾氣的溫文一下,“你生氣的樣子也很可愛。”
變態。
花瓶連帶手機都被塞到廖小宴的懷裡,“ok,下車吧。”
廖小宴將花瓶往他車上一扔,“無功不受祿,不是我的東西,我才不會要。”
“你的?蘇天御就是你的嗎?”
果然,這個男人三番兩次的來招惹她就是衝著蘇天御的,她哼了一聲,“即使現在不是,以後也會是。”
她聽著車門咔噠一聲,落鎖彈起。
拉開車門,她就下了車。
“一般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人,非奸即盜,”即使臉上掛著笑,也是奸邪的笑。
“你對我的成見很大,既然這個花瓶你不要,那我可要扔了?”
“扔了吧,反正不是我的。”
花兩個億,又把花瓶扔掉的人又不是她。
他的東西想扔就扔。
廖小宴往馬路邊上走去,調出蘇天御的號,趕緊撥了她的電話。
電話剛剛接通,她聽到身後嘩啦一聲脆響,那個花瓶真的被扔在馬路上,摔了個稀碎。
那輛黑色的房車揚長而去。
把廖小宴整個人都看愣了,蘇天御在手機那邊氣急敗壞的道,“廖小宴,你到底在哪裡?”
廖小宴實在是心塞,怎麼就遇到這麼一個神經病?
那可是兩個億買的古董,就算真的不值兩個億,那也是上百萬啊。
廖小宴環顧了四周,給蘇天御報了一個地址。
就從地上將那些瓷器碎片,撿起來全部裝進了自己的包裡。
懊悔的站在馬路邊上等著蘇天御來接。
她怎麼就這麼軸,早知道這人說摔就摔,她就說要了啊。
一個不按常理出牌的男人。
蘇天御車子到達路邊,下了車趕緊走上前來上上下下的檢視她,“有沒有受傷?”
“沒有,就是那個瓷器被那個神經病摔碎了。”
“到底是什麼人?你知道嗎?”
“不知道,不過這個人十分的可疑,是不是你的仇家啊?”
蘇天御攬著她的肩膀先上了車,看她懷裡還抱著那堆碎片,“這些還要了幹嘛?”
他隨手拿起一塊看了一眼,將碎片扔回到她的包裡,“這是贗品。”
“什麼?”
廖小宴目瞪口呆。
她又被這個男人給耍了?
握了個草的。
真是卑鄙小人。
廖小宴將那人的長相說給了蘇天御聽,蘇天御聽完就沉默了,“藍色眼珠?”
“對,這個人我那天晚上撞車的時候遇到過一次,他很明顯認識你,也認識我,一早就勘破了我的身份?是不是你的敵人?”
蘇天御目光涼涼的瞥了她一眼,態度倨傲,“並不是誰都有資格做我的敵人的。”
“那這個人是誰?”
問出這句話,廖小宴很快的就接收到蘇天御冷冰冰的目光,“除了撞車那次?還有嗎?”
廖小宴不敢正視他的眼神,“還有慶功宴那次。”
蘇天御冷哼一聲,那天陳穎看的果然沒錯,她還咬死了不肯承認,“廖小宴,我真是沒有發現,你越來越長本事了。”
廖小宴梗著脖子反駁了一句,“那也不是我招惹的他啊,我若是磬羅街的小混混,誰又認識我是誰?還不是您蘇二少樹大招風。”
“牙尖嘴利。”
廖小宴眉眼一彎,“過獎過獎。”
蘇天御側身一把掐住她粉嫩的臉頰,搞出這樣的事情,她竟然還有臉笑,“廖小宴,我看你這招惹男人的水平也不低嘛。”
“蘇二少吃醋了嗎?那就使勁吃吧,好容易找到次機會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