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宇文木槿決定還是單刀直入,把自己的想法講給廖小宴聽,讓她自己來做這個判斷。
兩個人沿著二樓的欄杆處,一直走下樓,邊走還邊在爭吵。
“宇文木槿,你別以為在這座島上,你做任何事情,別人都會讓著你。”
“不就是那點小事嗎?你還要說多少次,拜託你有問題,就先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好嗎?”
兩個人直接吵架吵到了客廳裡,但是周遭的僕人,都沒有一個敢上來勸架的,大家也都謹守自己的本分。
而且,這可是謝家的大小姐跟宇文家的大小姐,他們兩個爭吵起來,誰敢上去勸?
“宇文木槿,你就可以直接說是宇文棠派你過來搗亂的,他人呢?我要見他。”
“你不要汙衊我哥哥,自己的事情,你從自己身上找原因。”
“你以為我會不知道你們兄妹倆的心思?好了,這樣的戲碼沒有必要在我眼前上演了,這件事我跟你說不著,在宇文傢什麼時候輪到你說話了?”
宇文木槿一張小臉也漲的通紅,顯然也是被廖小宴說的那些話刺激到了,梗著脖子道,“我是宇文家的人,就有任何的權利,你再島上又算什麼東西?”
“算個什麼東西,用不著你來評判,卡爾依。”
謝家的新管家聽到女主人的召喚,趕緊走到她的身邊,恭敬的道,“小姐,請問有什麼吩咐?”
“給我打電話找宇文棠,我現在就要見他。”
“我哥哥才沒有功夫搭理你呢?”
宇文木槿其實早就打探好了,宇文棠今天有事要出島辦事,一大清早人就已經離開了。
所以她才會出此下策,她不得不承認,宇文棠算準了她的七寸,她也要拿住她的七寸,即使是出什麼事,有廖小宴在這裡,應該也不會捅出什麼簍子。
卡爾依很快就打了電話回來,說是宇文棠並沒有在城堡裡。
“他不在城堡裡在哪裡?我心在就要見到他。”
廖小宴說完,就出了城堡。
在去到城堡路上的時候,她故意走了連結兩個城堡之間的一個小道,宇文木槿語氣不善的跟在後面。
正好遇上有人往後面的燈塔裡送東西。
廖小宴冷哼一聲,“哼,不在,我看他就是當縮頭烏龜藏起來了。”
眼看著廖小宴氣鼓鼓的往燈塔那邊走去,宇文木槿趕緊上前去攔她,“廖小宴,這裡是我們家的禁地,你不能接近。”
“你放手,我今天就是要找宇文棠問一個究竟,不關你的事。”
“我都說了,我哥哥不在,你最好趕緊離開這裡,如果出了什麼事,別怪我沒有提醒你?”
“這座島上還有哪裡是我不能去的嗎?據說這座島,當年是我們家跟你們宇文家共同管理的,我現在身為謝家的繼承人,還不能來了?”
廖小宴的臉上盡是滿滿的挑釁,她嘴上雖然逞著口舌之快,但是心裡卻猶在打著鼓,不知道宇文木槿的這個笨辦法有沒有用,真的能因為他們兩個的爭吵,把人都引到這邊來嗎?然後讓他們的人從後面的山道上趁虛而入?
正所謂,正面和側面都要佯攻一下。
探探虛實,才能找機會溜進人去。
所以,宇文木槿就趁著宇文棠不在,膽大包天的帶著廖小宴來門口演戲來了。
果不其然,廖小宴怒氣衝衝的還沒有衝進燈塔的領地,就被人攔了下來。
“這裡不是什麼人都能隨便進的。”
“我是來找宇文棠的。”
“爵爺不在這裡。”
“你少在這裡糊弄我,我今天就要見到宇文棠,我有事要跟他說。”
“廖小宴你有完沒完,都說了我哥哥不在,你如果再這樣囂張跋扈下去,別怪我們的人不客氣。”
“我看你們誰敢?我是謝家的人,你動我一下試試?”
守衛的人看來也是知道廖小宴的,沒有跟她強制動手,但是在這裡吵吵嚷嚷的也不是辦法,而且宇文木槿還一直伸著脖子往裡面瞧。
守衛去一邊給留在宇文家的卡斯通了個電話。
卡斯那邊給的回話是,不能得罪,但也不要放人進去。
廖小宴是故意出這麼大聲音的,所以也不管這裡面是有什麼牛鬼蛇神,還是有什麼別的?
她叫囂了這麼一會,怎麼裡面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就在卡斯正巧帶人過來的時候,裡面有僕人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