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棠親自給她拉開椅子,讓她入座,她也欣然接受。
不僅僅是宇文木槿,連歌詩雅臉上的神色也是震驚的。
一晚上的時間,居然改變這麼大。
宇文木槿看向廖小宴的眼神是疑惑,也似是有很多話要說,又礙於母親跟宇文棠在場,不好說什麼。
她昨天著急火燎的去找了母親回來,卻被宇文棠三言兩語就給糊弄過去了,她去找宇文棠鬧,還被他找人關在了房間裡。
一晚上都沒能自由出入,連宇文桑也不知道去了哪裡?
早上的時候見到宇文桑,問什麼又都說不知道,肯定是宇文棠吩咐了什麼,讓她這樣守口如瓶。
她也真是不知道,宇文桑到底是她的護衛,還是宇文棠的。
生氣歸生氣,早上又看到這樣的畫面。
讓她對於昨天發生的事情,更加的好奇了。
平和的吃了一餐飯,宇文木槿趕緊搶在宇文棠之前拉著廖小宴來到了小客廳裡。
她仗著母親歌詩雅在旁邊,不好說什麼。
來到客廳之後,她迫不及待的開口道,“小宴姐姐昨天在燈塔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你昨晚會留在我們家?”
她才不相信宇文棠說的那套說辭呢?
“怎麼?留在你們家不行嗎?”
“行,當然行,但是,你沒覺得我大哥這樣,肯定是有什麼陰謀嗎?”
廖小宴笑笑,裝作無意的四處看了看,“今天怎麼沒見宇文桑?”
“不知道,她肯定是執行我哥哥的命令去了,明明是我的人,卻偏偏要幫助我哥哥,俗話說的好,情人眼裡出西施。”
廖小宴一把抓住宇文木槿的手臂,“你這話什麼意思?”
宇文木槿詫異的瞪大眼睛,是她那句話說錯了嗎?廖小宴的反應怎麼這麼大?
“我是說桑是我的人,還幫助我哥哥?我覺得她心裡肯定是暗戀我大哥的。”
“你這話有什麼依據嗎?”
“你怎麼突然對桑的事情這麼在意了?”
“我是覺得宇文棠那樣的人,也會有人喜歡嗎?”
她自己也意識到可能是反應有點過激了,趕緊放開了宇文木槿的手,恢復常態。
“我們都是一起長大的,桑對大哥有這個心思一點都不奇怪,不過這也是我的猜測,我母親這些年,也為桑尋過幾門親事,但是都被她拒絕了。”
宇文桑當然會拒絕,她的大仇並沒有報,怎麼會想著結婚?
按理說,她如果是守衛的女兒,當年宇文明成的事情發生後,她也算是為家裡的人報了仇了,為什麼到了現在她仍是不能釋懷,難不成她是想要整個宇文家的人來陪葬不成?
廖小宴不由自主的又想到了她腳底的印記,“你還是管好自己的事吧,少去猜測你大哥的事。”
宇文木槿蹙著眉頭,“小宴姐姐,不對哎,我問的是燈塔裡發生的事情,你為什麼給我岔開話題?如果你覺得在這裡說不方便,那我們去外面的小露臺,怎麼樣?”
廖小宴往餐廳的方向看了一眼,宇文木槿迅速捕捉到了這一條資訊,趕緊起身拉著廖小宴來到了小露臺。
廖小宴出來之後,率先看向那邊謝家的城堡,那邊很平靜,至少看不出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小宴姐姐,放心好了,我一早就拜託了母親,大哥短時間內還過不來,你昨晚留在我們家,是不是大哥拿什麼事情來威脅你了?”
“你想知道燈塔上住的人是誰嗎?”
“是誰?”
“這個人若是說出來,你估計會害怕的吧。”
“小宴姐姐,你快點告訴我,燈塔裡的到底是誰?我會害怕?什麼人會讓我害怕?”
看來沒有雷雨天,她是不可能聯想到燈塔上的那人會是她那死去的父親。
正當,廖小宴還在內心糾結著可不可以告訴宇文木槿的時候,露臺那邊的門突然開了。
宇文棠從裡面走了出來。
“小宴,走吧,我帶你去見個人。”
宇文木槿還沒有聽廖小宴說出那個人的名字,連忙拉住了廖小宴的手。
廖小宴心裡稍稍放鬆了一下,可能還沒有到告訴她的時候。
拍了拍宇文木槿的手,將自己的手抽了出來。
宇文棠帶她去見的人是卡斯。
卡斯已經被轉移到了一個相比地牢而言,比較舒適的一個房間,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