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天御哪裡肯放開她,俯身就要去親她的紅唇,被廖小宴別了下頭給錯了過去,他只親到了她的臉頰。
“還生氣呢?”
“你男子漢大丈夫說話就要算話,你說吧,什麼時候回過辦手續?”
“既然要馬上辦手續,那你還進這個房間做什麼?是不是心裡對我還是擔心的?”
廖小宴哼了一聲,“你少自戀了,還有這是我的房間,是我的家,我想進哪一個房間就進哪一個房間。”
“還跟我擺起主人的架子了?”
蘇天御輕斥一聲,隨即低頭在她白皙的脖頸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廖小宴吃痛,伸手捂住自己的脖子,“蘇天御,你是……”
“是,我是屬狗的,就恨不得將你吞入腹中。”
兩個人剛開始那陣,廖小宴還經常說蘇天御屬狗的。
現在想來,確實有些恍如隔世。
尤其是,來到島上之後。
“我看,只有咬疼了你,你才能長長記性。”
“我怎麼不長記性了?”
“你什麼時候長記性了?”
“蘇天御,你不要進行人身攻擊,放開我。”
廖小宴推了他一把,沒有推動。
蘇天御的手已經開始不規矩了,從她一側的裙縫那邊,伸手進去。
廖小宴想躲,哪裡能躲的過去,腦子裡,電光火石之間,就想到了蘇天御跟宇文木槿糾纏在一起的畫面。
廖小宴也不知道自己哪裡來的力氣,用力的一推,將蘇天御推的踉蹌了一下,往後退了兩步。
廖小宴趁著這個空檔就準備拉開門往外跑。
被眼疾手快的蘇天御,攔腰抱住,直接打橫了將人抱起來,放到床上。
“蘇天御,我不喜歡跟被人共用一個男人,你剛才用你那裡碰過她,現在統統不要碰我。”
“媳婦兒,你這個醋吃的我喜歡,你剛才進來之前我已經洗過了澡了,再說了,這件事情你聽我慢慢解釋給你聽好嗎?”
“你現在想要解釋了嗎?抱歉,我不想聽了。”
剛才她要聽解釋的時候,蘇天御一句話都沒有,她氣急了才會提出了離婚,提完離婚之後,他居然同意了,這才過了多長時間,怎麼說變就變了?
廖小宴這會甚至都開始懷疑,這個蘇天御是不是假的?
或者說是被宇文棠給控制了的。
廖小宴在他懷裡開始拼命的掙扎,“蘇天御,你放開我,我說了,我現在什麼都不想聽。”
“好了,好了別鬧了,別回頭傷到我們兒子。”
這一句話,成功的讓廖小宴停止了掙扎。
他剛才提到了兒子?而且聲音還不小,那是不是可以證明,這個房間裡沒有任何的竊聽裝備?
一晚上,廖小宴被搞的雲裡霧裡的。
“蘇天御,憑什麼你想說的時候我就一定要聽?我問你,你什麼時候把我當做你真正的老婆了?”
蘇天御半眯起眼睛,“你什麼時候不是我老婆了?孩子都有了,你現在跟我說這個?”
“我們兩個是我們兩個,你老是牽扯到孩子有什麼意思?”
“那你認真聽我說完,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廖小宴眼睛直直的盯著蘇天御,晶亮的黑瞳倒映著蘇天御的影子,“蘇天御,你愛我嗎?”
“你這句話就問的太沒良心了,我不愛你愛誰?”
“你正面回答我的這個問題。”
蘇天御憐惜的捧著廖小宴的小臉,認真的在她的唇上親了一口,“愛,當然愛,我愛你,小宴。”
這個時候不說什麼時候說?
如果,這三個字,可以平復一下她心裡的驚懼,多說幾遍又何妨。
“你是認真的嗎?”
“我們之間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這些還需要再證明嗎?”
“今晚,宇文棠給我聽了那天你們兩個的對話錄音。”
蘇天御從她的身上翻身到了旁邊,“我已經猜到了。”
“我已經準備好了,你說吧。”
“剛才不是還不要聽嗎?”
“你不知道女人才是最善變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