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蒂文表示十分的惋惜,只能無奈的攤攤手,“那確實很是抱歉,我倒是很想向這樣的人學習一下,不過據我所知,能掌握這樣深層次催眠術的人,我倒是真的聽我的老師說過一二。”
斯蒂文的老師?那應該也是很厲害的角色,“冒昧問一句,您的老師,現在哪裡?”
“我的老師已經去世了。”
“哦,抱歉,那你說說看,是什麼樣的催眠術?”
“其實催眠術還是很有歷史追溯的,早在五千多年前的埃及,就已經有這種暗示性催眠現象了,這個在中國,可能還被稱之為巫術。”
這種跟巫字有關的詞,大都是比較玄乎的,廖小宴現在倒真的很想了解一下,宇文家和謝家老祖宗的那些神秘故事了。
說到自己的專業,斯蒂文又絮絮叨叨的說了大概半小時,一直從古至今的講解了半天,“所以,我懷疑,這人肯定是學了什麼深層次的巫術了,也可能是國外的技術知識跟中國的古老傳說相結合,才能有這麼厲害的催眠術。”
也不知道蘇天御對於斯蒂文說的話,有沒有聽進去,他沉寂的半邊側臉,仍是像冰雕一樣。
這個時候的廖小宴正愁著該怎麼收場,蘇天御輕咳了一聲,緩緩開口道,“這件事情,就到這裡吧,我希望斯蒂文醫生可以遵守我們之前的約定。”
“那是自然,我們也是有職業操守的,這一點請一定相信我。”
不談專業,斯蒂文也察覺到蘇天御送客的意思,他從座位上站起來,“既然如此,那我也要說再見了。”
廖小宴將斯蒂文送了出去,讓阿力帶著人離開了蘇宅。
“這件事就到此結束了嗎?”
“嗯,斯蒂文也說了,是母親自己做出這樣的決定的,那我們就無權干涉了。”
“後天就是答覆宇文棠的時候了,我們到底去不去。”
蘇天御犀利的眉峰微微的凝著,斬釘截鐵的道,“去,我陪你一起去。”
“你的腿傷還沒有好,我不能讓你去,要不然就跟他說一下,延長一下時間吧。”
蘇天御目光悠遠,“宇文棠應該不會給我們時間等待了。”
這件事情,既然想要完完整整的解決,就必須要親自去島上一趟,無論情況如何,不邁出這一步,估計再想知道詳細的細節,那就很麻煩了。
現在已經不是,他想退就能退的出來的。
宇文棠眯了眯狹長的眉眼,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擊著pad上的照片,“你確定這個人達不到你催眠的水準?”
“那是自然,這一點,你還對我還沒有信心嗎?”
宇文棠對肯這個人沒有信心,因為他誰都不相信,但是對家族的秘術還是很相信的。
因為島上不只是有那一點點的石油和寶藏,他想得到的還有之前老祖宗留下來的東西。
對於那先淺薄的財寶,還不能撐起他的眼皮。
宇文棠跟肯相視一笑,一種陰謀得逞的氣息在二人周遭流傳。
篤篤篤。
門口傳來一陣有序的敲門聲。
宇文棠放下酒杯,“進來。”
進來的人是卡斯。
肯晃著紅酒笑了起來,“卡斯,你跟在tang身邊這麼多年,還是這樣謙卑有禮。”
“這都是我的本分,主子,島上發來資訊,木槿小姐離開島上了。”
啪。
高腳酒杯撞擊桌面的聲音,玻璃杯應聲而碎,紅酒沿著桌子邊緣,一點點彙整合一條線,悄無聲息的流入深色的地毯裡。
“她身邊有沒有跟著什麼人?”
“桑跟在她的身邊。”
“這個丫頭真是胡鬧,你現在派人去陌城的機場各個出入口給我守著,一旦見到這個丫頭,就給我拿回來。”
“是。”
卡斯離開之後。
肯幸災樂禍的,斂了斂唇角,“我看木槿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廖小宴了。”
“她就是唯恐天下不亂。”
“你直接開啟桑身上的定位就行了?不是很快就可以得知他們的下落?”
宇文棠語氣陡然就降了下來,“你忘記了島上的規矩嗎?”
肯聳了聳肩。
他想說,規矩是死的認識活的,不過鑑於宇文棠的表現,他還是想要多活幾年,還是不說了。
宇文棠卻冷哼一聲,“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要說什麼?現在衛星監控那麼先進,你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