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來制止了想上前來,給宇文木槿注射的陸文正,接連說了好幾個no。
“你們不能這樣,”他現在已經完全意識到陸文正拿進來的是什麼東西。
作為一個主修心理學來說的專業人士,怎麼可能用催眠類的藥物,對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子,做出這樣的事情,再說使用這樣的藥物,在他們這個領域裡,是嚴格明令禁止的。
宇文木槿這次好像也是找到了救星,哪裡還跟剛才那樣態度強硬,用一口流利的英文,開始對斯蒂文展開煽情求救模式。
斯蒂文看著她著實有些瞠目結舌,他只能說,這個小姑娘的反催眠意識真的太強了。
知道自己剛才是被騙了,斯蒂文這次也絕對不可能再掉以輕心,“不使用這個,那我們可以好好的聊嗎?否則,我現在可以出門去,看不到,我就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宇文木槿的哭聲漸漸的止住了,大大的眼睛裡還滿是淚水,看著這樣的小姑娘,表現出這樣的委屈,廖小宴真的是有點心軟,還有她再次的提到謝圳。
如果不是斯蒂文站出來,她可能也會建議不要給她注射了。
她知道,這正是這個小姑娘的高明之處。
宇文家的人,沒有一個是善茬的。
陸文正端著托盤離開了房間。
房間裡又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你現在可以配合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