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往後再也不來了。”
閆素素冷漠回身,看著櫃檯前的拓拔巖,看著看著,那高大的身影似乎變成了元閔翔的,似乎是元閔翔在說。
“掌櫃的你務必幫我找到他,要多少銀子我都給。”
“掌櫃的那其他舞女呢,沒有一個知道她的來歷嗎?”
“掌櫃的,若是她下次再來,你必定要幫我留住她,然後來驛館找我。”
“……”
為了一個女人,像個瘋子一樣,這些男人,是不是都是這樣?
人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拓拔巖如是,元閔翔又何嘗不是,閆素素永遠忘不了,方才自己假意跌倒後,元閔翔抱著自己有多久,有多緊。
忽然心裡十分的憋屈,憋屈的好似不發洩一場,就沒辦法寧靜下來。
從一個月前,天下人都道她害死了她大姐開始,她的心就一直都壓抑著,她不是神,只是個人。
她也會覺得委屈,她也會介意那些流言蜚語,她也會介意別人的目光別人的言論,只是她選擇性子淡漠,用閉關的方式,平復了心情,也講所有的流言蜚語,拒絕在了耳外。
好不容一個多月,流言平息,她頭上晦暗的陰雲也漸漸散去。
現在她的丈夫,她以為是一生的良伴,可以相伴到老的那個男人,卻和別的女人玩著曖昧,和別的女人玩著一見鍾情,那種從心底深處溢位的悲涼,如同十月的冷空氣一樣,將血液凝固成了霜,將五臟六腑凍結成了冰,直讓她感覺渾身發冷。
她想哭,可是眼淚似乎與她絕緣,無論心裡如何壓抑如何痛苦,就是落不下一滴眼淚來,這一點,前世今身都是如此。
前世被父親毫不留情的推進深山採藥時,她每每委屈至極,卻總是沒有眼淚。
可是那憋在心底,滿眼在周身血管裡的這股子寒氣,卻已經得不到宣洩,快要將她侵吞。
她只能去做那件最俗氣的事情:何以解憂,唯有杜康。
進了掌櫃的說的那家酒館,閆素素將那十兩銀子往櫃檯上一丟,大氣道:“一碟花生米,七兩滷牛肉,半斤燒雞,剩下的,能買多少酒,就給上多少酒,記得,不要給我兌水。對面的茶館老闆,是我家親戚。”
掌櫃的是個女的,聽閆素素這麼說,頓了好一會兒,隨後忙熱情諂笑道:“哪敢哪敢,姑娘你是在一樓,還是上二樓。”
“二樓雅間!”即便喝醉了,閆素素也不想讓任何人看到她的狼狽。
掌櫃的面露難色:“雅,雅間啊,姑娘這點銀子,恐怕……”
閆素素知道老闆娘的意思,素手一抬,拔下了頭上兩隻銀簪子,和銀子丟做一堆:“可以了?”
看著閆素素一頭柔順的繡花,自頭頂傾瀉而下,如同一匹上好的黑緞子,店裡的酒客都被這份柔美給怔住了,即便同樣身為女人,掌櫃的眼中,閆滿是對閆素素的著迷,半晌才還神,忙對著大堂裡喊道:“二狗子,帶這位姑娘上二樓,左二間!”
很快,一個精幹的十五六歲的小娃,揚著滿臉愛慕的笑容,把閆素素引到了左二間。
左二間的窗戶是洞開著的,從窗戶往外看去,可以清晰的看到元閔翔和拓拔巖所在的那個茶樓雅間,小二的政要下去取酒菜,卻被閆素素喊了停步:“小二哥,幫我關上窗戶!”
“誒,姑娘!”
關上窗戶,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喝買醉酒。
相識如風 第一百五十八章
第一百五十八章(3032字)
茶樓之中,拓拔巖有些失落的回了雅間,小雅見狀,嘴角抿了個偷笑。
“怎麼,那姑娘不想見你?”
“不是……”拓拔巖低聲道,語氣裡是難掩的失望:“是根本就找不到她了。”
元閔翔面色一緊:“怎麼說?”
“她是新來的,掌櫃的也不知道她家住何處,父母何人。”
“巖,你喜歡她?”元閔翔眉心微皺,問道。
拓拔巖並不否認:“恩!”草原男子,對待感情也是坦坦蕩蕩,喜歡就是喜歡,絕不隱瞞。
小雅小臉一垮,面色不佳的踱步到了拓拔巖面前,用一種極度無理取鬧的聲音道:“我不喜歡她,一個低賤的舞女,給哥哥舔腳趾都不夠。”
這八字還沒一撇,人還未知去向呢,小雅未免也太過激了吧!
想到茶樓的掌櫃的說那個叫做紫苑的舞女心情不佳,好似受了什麼氣,拓拔巖雖然覺得自己方才的話可能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