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疫病、此疫病能治;就是、就是有的藥材可能不適合異族的體質;因此、因此……”
“能治?”
“能、能!若能用另一個異族試藥……”
“需要多久?一個時辰?還是兩個時辰?”
藥師臉色發白;抖著手比了個三;幾乎是帶著哭腔在道:“三、三日……”
計魘冷笑了一聲;指尖動了動;卻又突然緊握成拳;“治不好她;你們就自己洗乾淨了去喂魔花吧。”見那些藥師還傻不拉幾的杵在那;他怒道:“還不快滾下去!”
藥師們頓時如蒙大赦;相互攙扶著逃也似地退了出去;不管怎麼說;能多活一日算一日;也許事情會有轉機呢。
計魘單手撐著額頭;對癱軟在腳下的笙女問道:“你說;那女奴與梁清河是舊識?”
笙女此刻的樣子非常憔悴;雙眸的神采已經消失殆盡;巍巍地抬起頭;她道:“似乎頗有些舊怨;按小姐的說法;那女奴是覬覦她相公的狐狸精的心腹。”
“哦?”計魘扯出一抹譏諷的笑意來;刻薄的想道;竟然還有別的女人覬覦曲悠旃?難道妖界的女子都瞎了狗眼?
“似乎;那女奴之所以會淪落至此;也是因為梁小姐的緣故……”
“主人;這疫病來得蹊蹺;你看……”
計魘當然也知道這病來得過於蹊蹺;他多疑的性格讓他並不十分相信疫病之說;但請了這麼多藥師;卻無一人能說出個所以然來;想到這裡;他好不容易熄下去的怒火再次燃燒起來;真是些廢物;該死的!該死的紅疙瘩;該死的梁清河!該死……
他竟然在那麼多卑賤之人面前出了糗!
雖然見過他失態的人全部已經當了魔花的食物;但在看到那些可怕的紅疙瘩之時的驚恐、慌亂、噁心、窘迫似乎還縈繞在他心間;讓他……
咬了咬牙;他在心理狠狠地想道:梁清河;若讓我發現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你就別怪我無情了。但是隱隱的;他又希望是她做了手腳;若真是疫病……
“去打聽一下;羅達幾時能到。”他冷不防道。
“是。”笙女起身;步履蹣跚的轉身走了出去;走到門口;她遲疑了一下;有些試探地問道:“主人;今晚需要叫人來服侍你嗎……”主人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