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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的幾句,他聽完便笑著對帝子灝說道:“那個喬家班有兩個女子長得還不錯,你若喜歡,完了便將人送你府上去吧。”

大驚,帝子灝差點沒被嘴裡的酒嗆到,“哎喲,皇兄你可別。。。。。我還沒到飢不擇食的地步吧。”

他慌張的樣子頓時逗笑了皇家的一大桌子人,正待繼續揶揄下他,一縷悠遠清亮的笛聲隱隱地從幕後傳了出來,本來略微喧鬧的大殿頓時安靜了下來,那笛音曲調如松濤陣陣,萬壑風生,聽得人心神為之一振,隨之而來的另一個若雨落蟲鳴般恬靜輕柔的笛音也緊跟其後,仿若春日的山間一動一靜的兩個少女在歡快的交談嬉戲,清風一過,沙沙沙的樂器聲伴隨著鶯歌嚦嚦,帷幕緩緩拉開了。

整個大殿此刻燈火全滅,惟有臺上點點微光時隱時現,藉著微光可以看到舞臺背後那一長幅巨型的山澗背景圖,加上四下散落的大石道具,讓人一下子便有置身於大自然的懷抱的感覺。

這時笛音漸弱,一陣歡快又有節奏感的叮噹聲接踵而來,隨著跳躍的音符,一個嬌小的身影踏著輕靈的舞步翩然而出,當臺下的人看清那身影的全貌時,驚豔、讚歎、氣惱、憤怒、玩味等各種眼神交織成一片。

只見那嬌小的女子梳著一個歪歪的髮髻,耳彆著一朵月白色的花朵,儘管戴著一層薄薄的棉紗,從那眉宇間也能看出是一個絕色女子,她穿著一身繡著豔麗而繁瑣花紋的湖藍色的短上衣,露出了帶著大串繁重手鐲的手臂和一截肚皮,肚臍下那圈銀色的鑲嵌著各色寶石的寬腰帶襯得她本就白得透明的面板更是晶瑩如雪,下身是一襲同色的薄紗褲子,那褲子樣式怪異,中間寬大,到腳踝處突然收得緊緊的,看上去像是一個古怪的燈籠,她沒有穿鞋,赤著一雙白玉般的蓮足,行走間,手足上的銀環和著腰間的銀飾發出叮叮的輕響。

她步履輕盈,腰肢柔軟如柳,就如一條歡快的小蛇般在山林中時起時伏,音樂在激進,她在疾走驚躍,當激烈的鼓音傳出,另一個纖細的身影也舞了出來,這個女子梳著同樣的髮髻,戴著一樣的面紗,只是耳邊的花朵變成了紫色,衣服也是一襲亮紫色,飾品則全是金色的,一藍一紫的兩個身影隨著音樂開始時緩時疾的舞動起來,或柔如軟絲或激昂搖擺,如行雲流水班揮灑自如的做著各種常人難以做出的高難動作,蛇一般柔軟,仿若無骨。正在又一個掀起之時,鼓音消散,回覆成一片寂靜,她們動作漸緩,各自靠向旁邊的大石,她們去掉面紗,手舉竹笛,開始輕輕吹奏起來。

臺下的人還沒從之前的震撼中回過神來,新的一波驚奇又接踵而來,隨著低啞婉轉的怪異笛音,兩條拳頭粗細的花蛇從她們靠著的大石上蜿蜒而出,吐著信子,花蛇緩緩纏上她們的細腰,開始在她們身體上舞動,隨著節奏,時而昂首盤旋,時而搖尾低迴,忽騰空躍起,忽首尾蟬聯。。。。。

這一場舞足足持續了兩刻鐘,當燈火再次亮起的時候,臺下的觀眾才如夢方醒,精彩!太精彩了!

“真不錯。”連帝子穆都不由得輕聲讚歎,轉頭又對帝子灝笑道:“真不要?”

帝子灝趕緊搖頭拒絕,卻見其他幾個皇子聽他拒絕以後神色都為之一鬆,想來打她們主意的人還不在少數,他頓感不妙,再不露痕跡的將梁家曲家厲家那邊都打量了一遍,心道,完了,真是。。。。。越來越亂了。

回到後臺,程萌羽與禾音接受了大夥的一番祝賀,見吉祥班開始表演了,她們趕緊閃進換衣間,先讓小白變回人形,然後與禾音將表演服換了下來,後臺此刻很是忙碌,到處是穿行的伶人,因此她們兩個人進去三個人出來倒也沒人發現。

“我先去哥哥那邊坐會,小白你跟我一起過去吧?”見後臺門口哥哥的侍人在那探頭探腦的,她有些心虛,糟了,剛剛她穿成那樣,待會肯定得捱罵。

牽著小白,她戰戰兢兢的跟著侍人走到哥哥身邊,低著頭,小媳婦似的也不敢說話。雖然已經換了衣服,但還是有不少人認出她來,加上身邊的小白也是一絕色,頓時場上一大半的人看節目的心思都沒了,眼珠盡往她們身上鑽了。

梁風和梁育書此刻的臉色鐵青,只要一想到剛剛她那身穿著,還有那些冒著綠光的眼神就氣得發抖,惡狠狠地將四面八方投過來的目光都頂了回去,兩人也不說話,只是這麼靜坐著,氣氛一下子便凝固起來,梁夫人見勢不對,趕緊扯著梁風的衣袖,打著圓場,“清河呀,這位姑娘是何人,長得可真標緻。”

“他叫程小白,很可愛吧。”攬著小白,她笑得很是自豪。

“咳。”輕咳了聲,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