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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玩弄著,這場景極具誘惑力,但對於不滅法王而言這卻是一種毀滅力,毀滅他那堅如磐石的內心堡壘。

他無法觀察被隔開了數間牢房的其他囚室裡的景象,但從那邊傳來的陣陣低沉而綿軟無力的哀嘆聲、呻吟聲看來,那些囚室內的情況也絕不樂觀,犯人們很可能都已經被秦雄抽空了油脂,被折磨得不chéng rén形,這一點不滅法王可以透過回憶秦雄之前走過來時掃視兩邊的囚室的眼神而得到確認,當時他的眼神裡流露出的是殘酷和滿足,這是秦雄的風格,每個人都有一種特定的風格,不滅法王也有他的風格,只是他不像秦雄那樣濫用而已。

不滅法王有注意到那些哀嘆聲和呻吟聲是現在才發出的,顯然是被這邊的慘叫聲、嘶吼聲、詛咒聲,以及骨頭碎裂的聲音吸引所致,也許很快會再加上一種聲音——要麼是女人被侵犯、折磨時你能想象到的一切聲音,要麼是秦雄被不滅法王處理時的聲音,那聲音一定是隻有在地獄裡才能夠聽到的。

“不要輕舉妄動,否則你的女人一定會當著你的麵皮開肉綻的,你想看她噴血嗎?”秦雄沉聲道,他的臉被丹青的臉擋住了一半。

不滅法王的雙拳緊握,幾乎要將自己的骨頭捏碎,但又隨著他的自我調息而慢慢鬆弛,在崆峒山道宮的rì子裡,他接觸到了道教獨有的內丹術,這種以人體為丹爐的氣息調節之法,讓他每每能夠在心魔作祟的時候調和他的憤怒,像不滅法王這樣的人,唯有憤怒才能夠毀了他,完全平靜的法王幾乎是無懈可擊的。

關於這一點秦雄一定是深有感觸,事實上在這麼多年裡,很多不滅法王的死對頭都在用盡一切法子研究他,試圖找出他的弱點。

秦雄顯然已經找到了,那就是利用他所愛的女人來引出他的憤怒。

“不滅法王,你知道你為什麼會搞得自己像現在這樣痛苦嗎?”

不滅法王沉默。

“那只是因為你愛上了這個女人,正所謂紅顏禍水,只要你仍舊留她在你身邊你就會一直痛苦下去。”

不滅法王終於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她始終是天山派的人,天山派和摩尼教是勢不兩力的。”

“天山派?”不滅法王聽到這三個字的時候表情顯得很茫然。

“對,就是天山派,她的師傅就是天山派的掌門厲冰絕,當年在剿滅摩尼教的戰役中在崑崙山坐享其成的就是天山派,他們只用了不到兩百人,就搶走了頭功,將被逼入崑崙山玉虛道的摩尼教殘黨盡數殲滅,特別是將你打下問天崖,這件事被天山派那群臭婆娘顯擺了很久,她們更是利用問天崖上的最後決勝進一步確立了天山派在江湖中的地位。”

不滅法王被秦雄的這番話引入了他那破碎的回憶之路中:天山派是一個關鍵的名詞,他的腦傷差不多已經完全恢復了,但為什麼在對於當年的大多數事情都能夠回憶的情形下,卻對某些關鍵的細節無法回憶了呢?他為什麼想不起當年重創自己頭部,將他打下山崖的那個人呢?為什麼他對於那個場景的回憶是空白的呢?就如同他左手小指部位的空白一樣。

“就算她是天山派的人,但摩尼教早已不存在了,我和她的對立立場也就消失了,而且即便是在當年那麼緊張的情況下,我們也沒有因此而想過要放棄對方,何況現在。”

秦雄從不滅法王的眼中看到了堅毅的表情,道:“別人都說你不滅法王雖然是個不世的魔頭,但卻是個特別痴情的男人,現在看來真是不假。”

不滅法王道:“只有畜生是沒有感情的,只要你是人你就必須被賦予感情。”

秦雄道:“我可沒功夫聽你的廢話,別以為你在我面前用自覺高明的手法殺了幾個人,我就會怕了你,只要你的女人在我手裡我就只當你是條狗,現在趕快把《近魔心經》的口訣背給我聽,否則我就立刻在你的面前cāo她,直到把她cāo死為止!”他的聲音裡流露出了興奮與瘋狂,同時也在繼續撕裂著不滅法王的心。

不滅法王的臉上已經沒有了憤怒,反而多了一絲微笑,這讓秦雄感到大為不解,他道:“你笑什麼?你還覺得很好笑嗎?”

“你還記得你的母親嗎?你就是被人從她的那裡給拽出來的。”不滅法王突然道。

“什麼?”秦雄驚異、困惑的望著不滅法王,他不理解為什麼不滅法王現在要提到他的母親,但即便是困惑,他在聽到“母親”這個兩個字的時候眼神裡也給不滅法王傳遞出了一種不安與憎恨。

他為什麼會不安呢?他為什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