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毫不客氣的冷哼,這年頭追他們的王爺的女人多的去了,別說不是什麼貴族女就是郡主什麼的,他們也不懼,這半年來了他們趕人趕習慣了,最初一天天要趕三四波,這半年來才好些……
“沒空?”東方寧心冷冷的看著,讓守衛的護衛嚇了一跳,強忍著驚懼後退半步,吞了吞唾沫才繼續說著:
“我們王爺日理萬機,哪有空見你,你這女子休得再鬧。”護衛雖怕,但還是盡責的說著,他們王說了,不見女人,不見女人,為此王府中連個女人都沒有,他們家王爺比和尚還清心寡慾的說……
雪天寂,國色天資、性情溫和,不似人間所有。一回京城便手握大權與皇上分庭抗衡,為人溫和有禮甚得天耀上下尊敬,天耀與天曆大戰後國力大傷,一連幾道國策皆是利國利民之舉,一時間天耀百姓對他的尊敬僅次於天耀的驕傲雪天傲,再加上他那讓女人愛慕男人嫉妒的長相,一瞬間這上沉寂了十八載的皇子一回到天耀皇城便引得人人側目……
“再說一次,我要見雪天寂。”東方寧心拿出雪天傲的長劍直接著面前的護衛,在那些帝者眼中她是弱者,可是在這世俗之中她的強悍無人能敵,就是李漠北也得在她要的劍下臣服。
“大膽,競敢在雪親王府撒野,你不知這是什麼地方嗎?”護衛一看東方寧心的動作,怒了……一個訊號發出暗處的護衛齊齊而出,這是雪親王府呀,多少年了居然有人敢在雪親王府動手,這人是閒活著太累找死吧……
東方寧心看著這架勢也不惱,手中的長劍甚至沒有出梢,就這麼無視眾人的阻攔一路往前走著,凡是面前攔路的全部一招倒地,不會死人亦不會重傷,只不過讓人倒地不起失去戰鬥力罷了……
嘭……嘭……嘭……今天的雪親王府分外的熱鬧,摔倒之聲不絕於耳,就如同大珠小珠落玉盤一般,那聲音讓附近的人一個個洗耳傾聽。
誰這麼牛敢在雪親王府行兇,難道這人不知雪親王府比皇宮還恐怖嗎?闖皇宮也許命大的還能活下來,可是闖雪親王府,搖頭,嘆息,不敢再想……
嗯,兩代雪親王,前一個冷酷殘暴,後一個溫和如蓮,但同樣殺伐果斷,視人命如草菅,敢闖雪親王府,這人怕是立馬就要變成天耀皇城空氣中的肉渣子……
“雪天寂在哪?”東方寧心無視身邊一堆倒地的護衛,只再次問著,而至此她的劍都不曾出梢……
“你到底是何人,膽敢如此猖狂……”倒地的護衛捂著心口痛苦的叫著,媽的……這一擊怎麼那麼重呀,不躺個三五天恐怖是恢復不了的。
東方寧心懶得再多說,只依就冰冷的重複著:“讓雪天寂來見我,不然我要這雪親王府血流成河……”
當然她並不會真正的傷人,只不過要見雪天寂實在不易,如此說不過是為了加重可能性,這純粹就只是威脅……
可沒想到這危險的話卻瞬間起得了效果,東方寧心感覺身後有人,但還沒回頭就聽到一道溫和的聲音:
“哦,是嗎?姑娘要如何讓本王的府邸血流成河?”白衣勝雪,整個人就如同清河中的蓮花一般高塵不可方物。緩緩而來輕輕一笑,婉如白蓮,此人便是雪天寂,天耀王朝註定寂寞的人。
東方寧心回頭就看到面前這個神情與雪天傲卻完全不如同的男人,但那長相卻是有著三分相像,而且眼中同樣孤寂的雪天寂,剎那的恍惚,以為雪天傲就在面前……
“雪天寂……”東方寧心的聲音清雅而溫和,此時的她又如同再一次蛻變了一般,真正的成長,真正的有了上位者的氣勢。
雪天寂輕輕的掃了一眼倒地的護衛,沒有絲毫的情緒便看向東方寧心,依舊就如清蓮一般問著:“姑娘既然知我是誰,那麼姑娘是不是得告訴本王你是誰?如此張狂來到本王的府邸,很好……”
明明是輕柔的聲音,明明是對潔如白蓮的表情,但這一瞬間聽到人的耳朵卻有一種讓人膽顫心寒的感覺,但這人並不包括東方寧心,面對當初的雪天傲她都能活下來,更不提雪天寂了:
“東方寧心。”
東方寧心一進來就自報了家門,可是卻沒有人相信也沒人聽見,直到這一刻眾人才聽到這清楚的四個字,啥?東方寧心?
躺在地上的似乎同一時刻停住了呼吸,如同約定好的一般一個個看向東方寧心,知情的人臉色慘白難看,這上女人有病呀,裝什麼不好裝個死人,以為這樣就可以吸引他們王爺的注意力呀。
“姑娘,這個笑話一點也不好笑。”雪天寂微皺著眉頭,雪天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