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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部分

臨時收招放棄攻擊,避免猛烈撞擊損壞愛刀。此消彼長之下,形勢對東瀛人有些不

拔刀隊的成員雖是經過了死亡率驚人的生化改造。他們舊幾從是血肉之軀,怎麼比不得金屬那麼堅硬,若是一不留神捱上一下,那滋味也不是好受的。

“略當”。

隨著距離拉近,雙方的衝突迅進入到了短兵相接的混戰狀態,吳膛見東瀛人佈置在陣地上的機槍已經喪失了大部分作用,不再用大盾牌掩護身後的人,乾脆用力擲出了盾牌。挾帶著淒厲的勁風,這面如車輪般高旋轉的盾牌輕鬆地砸到了三、四斤小東瀛人。等到吳啥騰出手來,他用雙手操使二郎刀向前衝殺,即刻在戰線上掀起了一陣堪稱炫目的腥風血雨。

吳膛依稀還記得,在戰前那個時代,某些二把刀武術家一味吹噓什麼白蠟杆無敵,號稱是華夏內家大槍的精髓所在。直至核冬天時期。他有了充裕的時間自修武術,翻閱過真正武術大家的著作,吳膛才現真正的槍術應該是個什麼樣。

在常人的眼中貌似粗笨不靈的全鐵槍,才是大槍行家的理想兵器。凡是槍術達到一定高度的高手,基本都是使用鐵槍,而非人們常見的木杆槍。大部分的練習者,學習槍術不用鐵槍,而用重量輕了許多的木杆槍,原因不是鐵槍不好,而是金屬的份量太重了。

常人的氣力無法負擔,結果便抹殺了技巧的作用,只拿穩鐵槍就已是千難萬難。再要談論槍術技巧,豈不是在開玩笑嗎?

那些在力量上沒有特殊稟賦的人。即使經過長期的刻苦練也難以掌握鐵槍的要領,最終只能退而求其次,乾脆用木杆槍湊合著算了。

捨棄了慣用的長矛,吳膛特意訂做的二郎刀則是介乎於刀和槍之間的混血兒,三尖兩刃的構造,當作長槍來使丹是沒問題,大力劈砍的威力更不亞於巨斧。在這種號稱一擊人馬俱碎的恐怖武器面前,東瀛人一直以來引以為豪的拔刀隊,也只能是單方面受虐的陪練物件。

“哮嚓!噗!”

“噗通!”

手持著滴血的二郎刀,吳膛緩步迎上一斤,嘴裡出陣陣無意義的怪叫。大力揮舞著野太刀朝他殺來的東瀛人,不緊不慢地使出了一招橫掃

寒光一閃,血光飛濺。完全不存在任何花俏的動作或技巧,僅是那種強大到無法抗拒的絕對力量便足以產生驚人的破壞力。在一秒鐘前叫得跟殺豬一樣的東瀛人,猛然間被吳臉揮刀橫掃,他連人帶刀被攔腰切作了兩截。遭到腰斬的人通常死得沒砍頭那麼痛快,這個倒黴的傢伙在斷氣之前。驚恐萬分地看著自己的內臟混合著鮮血不斷從撕裂的腹腔中湧出,他忍不住伸出手想要堵住傷口,但這種程度的傷勢,即使馬上抬進醫院急救也沒什麼希望救活。

上半身和下十身完全被撕扯成了兩截,經由生化改造得來的頑強生命力同樣也救不了他,只能是再平白地增加一些痛苦而已。

“八嘎雅鹿!”

物傷其類,兔死狐悲。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同伴落得生死兩難的悽慘下場,吳膛的暴行自然有人看不過眼了。在那位傷者淒厲的哀號聲中。一名在附近見證了這一幕的東瀛人。一邊警懼地提防著這個兇悍的強敵,一邊挪動腳步來到了傷者身邊。他好似是低聲說了句什麼,隨後乾淨利落地手起刀落,揮刀砍下了這個倒黴傢伙的腦袋,解除了他在死,亡邊緣徘徊的痛苦煎熬。

在眨眼間,一條生命就成了過去式。這回不必任何人隆重推介。在場的東瀛人也都記住這個手持著一把形狀怪異大刀,面孔被頭盔遮蔽無法看清的恐怖敵人。

既然知道吳膛不是易於之輩。東瀛人再怎麼驕狂,也得好生應對了。他們當即拿出了十二分的精神。不敢把吳膛當成尋常對手來看待。在同一時間內,居然有將近二十個東瀛人一齊朝著吳膛圍攏過來,他已經成了必欲殺之而後快的心腹大患。環顧左右,吳膛打量著東瀛人的行動沒作出什麼激烈表示,跟在他左右的苗景田和謝俊,這個時候心裡已然有些毛了。他們倆不自覺地背靠著對方,翼望在危險的戰場上尋求一點慰濟。隨之,兩個人也拉開了架勢,隨時準備投入廝殺。

儘管桃花源倖存者在數量方面佔據優勢,不過綜合起來看,他們這些缺乏實戰經驗的菜鳥,仍不是東瀛拔刀隊的敵手。莫看吳胯等三人就吸引了拔刀隊近五分之一的有生力量,餘下的那些人馬也足夠壓制桃花源眾人無法上前支援吳膛。

吳除此時此刻面臨的危急情況,恰如一頭猛虎被群狼包圍,苗景田和謝俊在這場搏殺中只能被視為背景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