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景田已經被野戰醫院收治了,正在進行治療。當慣性地喊到苗景田的綽號,吳膛忽地意識到這個人無法應答了,豈不令人神傷?
正當吳膛暗自鬱悶的當口,帳篷的門簾忽然被人挑開,隨即一個人影邁步走了進來,嘴裡說道:
“頭,是您叫我啊!”
聞聲,吳膛驚喜地抬起頭,卻又忍不住笑了起來。先前被擔心傷重不治的苗景田,此刻已然好端端的出現在吳膛眼前;除了腦袋上被繃帶纏得跟埃及木乃伊差不多,看他的氣色,情況似乎還不錯。
起身來到苗景田跟前,摸了摸他的腦殼,吳膛笑著鵝了他的胸口一拳。說道:
“咋樣,頭上的傷,沒事吧?”
極力向後躲閃著,不讓吳膛摸到自己頭上的傷處,苗景田笑了起來,挺起胸脯說道:
“沒事,就是蹭破了點皮,別的也沒啥。”
第二卷新生
第一百五十五章 鼓角爭鳴
裝甲防化服的效果壞算是不景田被東瀛人一頓以平也只是輕傷而已。
見他的樣子精神頭挺足,講話時沒有氣虛的表現,也曾自修了一段時間中醫的吳膛放下心來,寬慰說道:
“那就好。哦,等會你從後勤領一套裝甲防化服交給這位 。
說到這個護礦隊使者的名字。吳膛卻卡殼了,不為別的,是他根本沒用心記憶這位小人物的字號。見此情景,人稱“油泥鰍,的王京豈能看不出箇中的緣由何在?雖然心中萬分不悅,奈何當下是有求於人他也不好作,王京只得乾笑了兩聲,指著自己鼻子說道:
“哦,我叫王京
聞聲,吳膛照舊是沒心沒肺的咧嘴一笑,說道:
“對,待會直接把防化服交給他就行了
當聽到吳塗的這個安排,苗景田網被敲過的腦袋雖然還隱隱作痛,但他可沒犯糊塗,偷眼瞥了一下這位滿臉堆笑的護礦隊使者。苗景田假作謙恭地向前彎腰,等湊近到吳啥的耳邊,他才壓低聲音說道:
“頭,妥當嗎?”
聞聽此言,吳啥的嘴角露出一絲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