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穩一下子滾下江坡,現下已是生死不明。
試問,看罷如此慘烈的一幕,指眥裂的吳膛若是若是還能繼續忍耐不爆,那才真叫稀奇呢!
“你小鬼子祖宗,死吧”。
徹底暴怒的吳膛這時候再也顧不上該隱忍儲存實力那檔子事,他大吼了一聲,操著二百多斤重的:郎刀便衝了出去。二郎刀本就是一件沙場利器,再搭配著吳膛的那把子怪力,當真是殺人如切瓜砍菜般輕鬆。即使營造出來的視覺效果遠不如電鋸殺人那般華麗到爆,估計也是相差無幾了。
“噗!”
在一片亂戰之中,吳膛腦海中忽地靈光一閃,他窺見一絲機會。當即,吳膛果斷地一記橫切,出手時機可謂神乎其技,明明是劈在空當位置的一刀不僅沒落空,先後劈到了三個東瀛人,而且其中的兩個人是被腰斬的。
心沂這種死法非但增添了格外痛苦,並且場面異常血腥熱帳,一習千砍頭來得乾淨利落。儘管由於大量的失血,遭到腰斬的人通常也死得很快,問題是在這些倒黴傢伙真正嚥氣之前,中間有一段令人驚怖的清醒時間,甚至足夠他們交代清楚遺言。據說明代的方孝孺被永樂皇帝下令腰斬後,他就葳著自己傷口流出的鮮血,在地上接連寫了七個慘字才斷氣。
可想而知,如此血腥酷烈的場面是令聞者驚心,見者變色。這三斤,被腰斬的東瀛人一齊出淒厲的哀號聲。身在方圓百米之內的人全都不自覺地停止了廝殺,轉過頭望著這慘烈絕倫的一幕。
也不知從何時開始,吳膛似乎喜歡上了腰斬這種最能有力震懾敵膽的殺戮方式。當下,周圍這種詭異安靜的環境氛圍,沒有擾亂吳膛的思緒。趕在這個當口,他快步上前俯身一把提起了委頓在地的謝俊,隨後奮力將他拋向站在遠處不敢靠近戰區的己方戰地急救組。
“八嘎”。
眼睜睜地看著吳膛轉移傷員。附近的一斤,東瀛人憤然罵了一聲,當吳膛轉過身瞪著他的時候。這位本來還躍躍欲試想要上前的傢伙立時就萎了,他馬上縮回到己方隊伍之中,唯恐被人一刀砍了。見此情景。吳膛冷哼了一聲,心中卻也煩悶異常。
此番雙方開戰以來,始終是處於混亂無度之中。當然,在小範圍內的基本戰術配合還是有的,不過從整體來說照樣一團糟,吳膛當然是很不開心了。好端端的戰鬥打成無組織和無重點的亂戰,在旁人看來只能證明家人的指揮水平太次,可吳啥也有無法訴諸於口的苦衷。直至此刻,東瀛人引而不的殺手銅尚未沒有暴露出來,護礦隊那邊也是遲遲沒有動靜,在山坡這邊由桃花源唱獨角戲。
如果主角沒出場,桃花源這個配角卻表現得太過搶眼,只怕到時非但東瀛人會把打擊的重點挪到桃花源身上,自覺被搶了風頭的護礦隊也肯定不會領這個便宜人情。向來小心眼的王若不趁機落井下石順手算計一下桃花源這個盟友,那就得算是他近來人品又厚道了一些。
“按照常規方式掩護,撤出戰鬥!”
環顧著四周,這場膠著不下的戰鬥令吳憐甚是惱火,他舉起二郎刀作勢虛劈了一下,然後大喊起來,招呼桃花源倖存者們彼此掩護撤出戰鬥。託著吳哈天生大嗓門的福氣,附近的倖存者們在第一時間得到了這個訊息,人們隨之開始從三五個人的小組結成小隊,最後聚攏成*人流朝著吳膛靠攏過來,準備集結撤退。
那些留在山下不能親身參與戰鬥的桃花源人,此時也現了表現的機會。一貫善於領會上級意圖的米龍,悄悄地用肩膀撞了一下站在旁邊的蕭文升,當兩人會意地對視之後。蕭文升抓起步話機吼道:
“準備炮火支援,注意提前量。不要傷到自己人,完畢!”
“日!日!自”。
早已蓄勢待的重火力組這回終於逮住了顯示自身存在價值的好機會,隨著履帶式多管火箭炮射的尖厲呼嘯聲,不住刺痛著周圍倖存者的鼓膜,這種高分貝的噪音猶如無數把水壺同時燒開的哨音大合奏般擾人。趁著山下的火箭炮開始朝著敵方陣營開火,吳膛虛晃一槍,逼退了企圖行險一搏幹掉他的幾個東瀛人,組織著山坡上的倖存者們帶上了傷員,與拔刀隊完全脫離接觸往山下移動。
先前桃花源和護礦隊達成的那份協議,根本宗旨是協助進攻,如今桃花源方面也算是額完成了,即使再多做些什麼,想必也不會得到額外的誇獎。
不必說,這次東征的初衷則是用實戰來檢驗冬季練兵的成果,只是依目下的狀況來看,很難說倖存者們的這份答卷是及格了,不過能及早現問題總比讓弊端繼續隱藏下去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