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地說:“我知道的,我還要你教?這種事當然是單線聯絡比較好,跟他媽的地下黨接頭一樣,是吧?哈哈。”
我明白今天就只能到此為止了,如果他真能幫上忙,歐陽悅與沈佳不在也好,如果他幫不上忙,再多說也無益。不過周公子看來還算是懂行的人,他說:“過幾天我把情況摸清楚了再跟你聯絡吧。”
我從包中拿出兩條“漫天遊”出來,這煙1000千元一條,送給他算是一個見面禮吧。周公子很淡然地說:“多謝了。”我丟下一句話說:“煩請周公子幫忙,只要搞成了,我們肯定會按規矩來辦的。”然後我們各自驅車而散。
回去的車上,歐陽悅說:“你覺得這個周公子可信嗎?”
我笑笑說:“可不可信咱都得信,不過死馬當著活馬醫。”其實我想只要他能真的讓高副市長給那個蔣南打一個電話就行了,而那個香港來的金中五才是我們真正要公關的人,只是這些話不便對她說。
歐陽悅靜一靜說:“我們很久沒在一起了,去我那兒吧。”
我微笑地看她一眼,迷離的燈光之下,她正做低頭嬌羞狀。以前讀大學時讀到徐志摩的詩:“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不勝寒風的嬌羞。”心中神往不已,愛情的美被他寫到極致。然而,此刻的歐陽悅卻無論如何也無法讓我產生這種美感,我想全成可以改成:正是這一低頭的做作,遠勝明星的演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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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益鏈 二十九(1)
王仕途發來一條簡訊:
有一對小兩口都是乾土木施工行當的,自己的小孩也就耳濡目染,一天小孩問媽媽:業主、設計院、施工單位、安監站、監理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