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握著一塊金條不放,說:“原來您就是金總,真是失敬。”然後又手忙腳亂地在身上摸出名片遞給金中五,“請多指教,在下是新發建築集團的,一直想與貴公司合作來著。”
金中五淡淡地說:“歡迎啊,不過,我還有事,失陪了。”
我也向他們告辭,高天寶裝著沒見,徐小月嘴角帶著含意不明的微笑,而歐陽悅仍然在發呆,唯有牛鐵依依不捨地追到門口一個勁兒地說:“金總慢走,金總慢走。”
與金中五告別後,我照例開車送周玲回家,在路上我想歐陽悅好像是瘦了,美豔少了幾分,但是憔悴卻多了幾分。周玲說那個坐著不動的女孩子是不是你以前的女朋友啊?
我吃一驚問:“你怎麼知道?”
周玲說:“我可是女人,對這個可最敏感了。而且我還能從她的眼神中讀出她還在愛著你。”
我嘿嘿地笑起來:“愛?說不定她早就爬上了別人的床,或者就是狗日的牛鐵的床。”想到這我就覺得心中窩火,於是一加油門,把車開得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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