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放鬆,但愜意之中卻有一種少許的不能心安。
“木木,你要喝什麼?”任穎拿著選單一頁頁的看著,似乎每種飲料都不能表達她此時愉悅的心情。
木遷很神奇的來了句:“幫我隨便來杯茶吧,後面好像有。”
“哦哦,”任穎在後面看了眼,果然發現咖啡廳的選單後面存在著各種熱茶冷茶。
“就這些好了,”任穎對那個女服務生笑著說了句,後者接過了選單,微笑著離開了這邊。
任穎在那似乎思考著一個很重要的問題,木遷有些出神的時候,她也在對著木遷出神。
“怎麼了?”
“沒、沒事的,”任穎趕緊坐直身體,坐姿十分端莊。
“放鬆些,”木遷手指在竹藤面的桌子上敲了敲,“和我一起的話會很拘束嗎?”
“不會呀……”任穎肩膀放鬆了些,倚靠著椅背小小的伸了個懶腰,“只是很少和木木一起這樣,能安安靜靜的待著。”
木遷笑著問:“你現在是不是有種想歸隱的心態?閱遍千山、走過了人世間的紛紛擾擾,想要歸隱山田的那種?
“哪有,我有那麼老了嗎?心態方面我還是很年輕的!積極向上,為了明天的生活不斷努力!”任穎攥著小拳頭揮了揮,“明天肯定比今天更開心的!”
這種陽光,可能是撐著她一路走到現在的精神支柱吧。
“嗯,明天肯定會比今天更好一些,”木遷乾了這碗雞湯,笑著問:“我們不如做個小遊戲……就是加深彼此瞭解的。”
任穎臉瞬間紅了。
動不動就會害羞,絕對是面皮薄或者根本沒談過戀愛的少女才能有的自然屬性強行偽裝的不算。
其實很簡單,如果一個男生不能讓女生在自己面前臉蛋泛紅,估計就是魅力不足,或者臉皮不夠厚。
“什麼遊戲?”
任穎:不要一上來就玩遊戲呀,她雖然懂得多,可都沒實踐過。
想想還是挺刺激的。
木遷咳了聲,“就是每人問彼此一個問題,不限任何方面,都用心回答吧。”
“好的!”任穎果斷點頭,雖然此時還沒反應過來木遷這種行動是什麼訊號還能是什麼訊號,是木遷想了解任穎,同時也讓任穎瞭解自己,兩人建立好最基本的關係才能繼續深入交流不是。
“你先問。”
“我問……木木喜歡我這種女孩子嗎?”任穎的聲音很低,“這麼問是不是太直接了。”
其實還好,畢竟不是直接問‘你喜歡我’嗎,而是問這種‘型別’。
木遷倒是很誠實,她制定了規則就會去遵循規則,“與其說是喜歡,不如說是欣賞,我一直都很欣賞你。”
“真的嗎?”任穎開心的喊了出來,可隨之小嘴一扁,“欣賞嗎,只是。”
“有時候會有一些其他的想法,這是我最誠實的答案,該我問你了。”
“嗯!”任穎再次端坐,很認真的看著木遷。
木遷想了想,選了個一直很在意的問題,“你覺得,自己賺多少錢才夠呢?或者說,你想透過金錢去構建一個什麼樣的世界。”
這種問題……直抵三觀啊。
任穎沒思考太久,開口回答的時候,話語帶著一些自信。
“最開始的時候,其實是沒有安全感,覺得只有自己掌握了資金、掌握了其他人的生活來源,才能被他們尊重,”任穎說的很隨意,但稍微對應下這個時間,就能讓人心中一陣感慨。
‘最開始的時候’是指的任穎父母飛機出事,她繼承了家裡資產,那時候她的監護人某個舅舅還是叔叔,一直在窺伺家產。
任穎繼續說著:“後來,自己能掌握命運之後,開始覺得賺錢其實是次要的,透過商業的手段去尋找爸媽他們的蹤跡,成了那時候一直想的事。”
“直到後來,發生了那些事……”任穎輕嘆了口氣。
她的父親任興國肯定會是她這輩子的傷痛。
木遷靜靜的聽著,聽任穎講述她心路歷程的轉變。
直到木遷聽到任穎一句:“現在想的,只是積累一些資本,然後用這些資本去改變這個世界的一些錯誤的、扭曲的現狀,這就是以後人生追求的意義吧。”
“遠大的理想。”木遷看著任穎,彷彿看到了任穎身上閃爍著光芒。
想他,從開始當妖王是被動的,後面一步步被命運牽著鼻子走,就算成為最強、能夠毀滅世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