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這些高中生這十多年是如何度過的,很不容易的說。
而宋時婧他們就算去學習文化知識,也經常變成除妖師老師們風趣幽默的講一些當年的‘除妖趣事’……
捂著嘴打了個哈欠,宋時婧感覺渾身都在酥軟。
普通人的高中,果然是一個讓人‘自甘墮落’的地方。
‘倒是真佩服她了,’宋時婧看著任穎,後者還在專心聽課,一絲不苟、精神專注。
當她看到任穎那精緻五官勾勒出的側顏,也是有些微微的出神。
叮噹噹噹……
學校各處的擴音喇叭又在開始演奏同一首歌。
這次最先站起來的,反倒是成了平時都會很淡定等同學們差不多走完了的……木遷。
他在躲。
任穎還沒來得及開口說什麼,只是抬起了小手,木遷已經快步走到了講臺附近,直接朝著前門奔走。
講臺上的數學老師其實是有點懵的……那個,他還沒喊下課啊。
“甄木遷同學?甄木遷同學?”
是因為他教的不好,所以一直是當‘教學觀察員’的甄木遷、學校中的風雲學生,用這種方式來表達厭惡和不滿嗎?
此時此刻,數學老師的心裡也很崩潰啊!
“啊,”木遷總算是意識到了這個問題,咳了聲,對著老師露出了歉然的微笑,“我有些尿急,可不可以……”
能把‘尿急’這種事說的如此淡定,口氣清新脫俗、笑容淡然優雅,這讓許多同學都在用那小小的、崇拜的目光注視著他……
“去,趕緊去!注意保護前列腺和腎臟,這是老師的切身之談。”
數學老師長長的鬆了口氣,他對木遷擺擺手,木遷笑著走向了門口。
數學老師好像暴露了一點什麼。
等他走出教室,數學老師也宣佈了課堂結束,然後這位老師擦擦額頭的汗水,抱著教材走向了教室門口。
也挺不容易的。
任穎抱著那個大大的便當盒,低頭有些失落的表情,落在了幾個關心她的同學眼中。
彷彿那馬尾辮也沒了多少活力……
“嗨,”旁邊傳來一聲招唿。
任穎有些錯愕的抬頭,因為這聲音很熟悉、很清脆;讓她錯愕的是,這聲音的主人,和她應該算是敵人的,還是那種如果能幹掉絕對不能心軟的敵人……
宋時婧站在了她座位旁。
“今天做了什麼?”宋時婧一副和她很熟的模樣,笑嘻嘻的坐在了木遷的位置,粉色的舌尖舔了舔嘴唇,“那個,今天沒帶飯,可不可以蹭點東西吃。”
如果是換做其他女孩,面對情敵要求蹭吃蹭喝的要求,一般應該是拒絕的。
但有過上次宋時婧‘低血糖’餓昏的經,任穎內心之中有個名為‘母愛’的情懷又開始氾濫……
“好的,”任穎把便當盒抱了出來,輕輕的嘆了口氣,“反正,我也吃不下這麼多的。”
宋時婧咳了聲,“小遷總是習慣性的不靠譜,不要太在意。”
“你是在用勝利者的姿態嘲諷失敗者嘛。”任穎的眼神頓時幽怨異常。
宋時婧尷尬的吐吐舌尖,然後也是有點頹然的拍了拍額頭:“誰勝利者了,和他接觸越久,越覺得他像是鏡花水月,有時候倒是能感覺離我很近,有時候就跟天上的月亮一樣。”
“這也是他迷人的地方嘛。”
門口,在不斷走出教室同學們那有些異樣目光中,依靠著牆壁站著的木遷,聽到這話就忍不住想說一句。
鏡花水月……這種形容不應該是大多用於女孩身上嗎。
摸了摸下巴,他平時有這麼高冷?
“嘿!大遷!”朱宿抱著一個巨份便當留跑了過來,左手還拿著兩本課本。
怪不得這傢伙答應請客,竟然是早有準備。
朱宿嘿嘿一笑露出了憨厚、很具有欺騙性的笑容,木遷幫他提著便當,突然有種拿了這傢伙的飯,就直接把他踹飛的衝動……
罷鳥,還是仁義一點比較好。
不讓朱胖子吃飯,恐怕比殺了朱胖子還要讓他難受。
朱宿朝著教室裡面看一眼,然後就是一路的感慨,宋時婧和任穎‘和平’相處的畫面,簡直是木遷要開啟‘後宮’模式的最強鐵證!
鐵證如山有沒有!
他們三個關係相處很和諧有沒有!
朱宿簡直已經可以預見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