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桌,只是召來另一名夥計點了些饅頭、羊排、骨頭湯等等的吃食上來。不過,他所點的那兩隻活野兔,卻不知道是給什麼人所準備的。
跟夥計下了單之後,銀色面具還略帶歉意的對坐在自己左右兩邊桌子上的傭兵們拱手為禮,說到“各位,小弟我囊中羞澀,怕是請不起各位共進午餐了,見諒!”
進得飯館安坐下來之後,先前的四人在團長的示意之下反倒是安靜了下來,同樣喚來夥計點了些吃食便靜靜的在那裡,竟似當起了觀眾來。
這邊忍得住,並不代表那邊同樣無所謂。後來風風火火趕到城鎮大門的那五人,為首的一個沉吟了片刻還是站起身來走到銀色面具的跟前。
“我們是小草傭兵團的人,我是赤耶納。這次是誠心誠意的想跟朋友你購買這個豹頭蓋。不知道這位朋友意下如何?”這個自稱為赤耶納的人已經沒有了剛才在城鎮大門時的那種張揚表情,反而一臉的平靜,甚至可以說是和善。
“噢,小草傭兵團嗎?我跟貴傭兵團倒也算是有點淵源。對了,我叫作南宮託昭。。。。。。恩,南宮託昭,呵呵!”銀色面具輕笑了一聲,雖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不過從那語義當中推想,似乎對這個赤耶納多多少少有了一點親近的意思。
“哦?這樣子啊。。。。。不知道這位朋友和我們小草傭兵團的哪一位副團是相識?呃,那,這個豹頭蓋的事情。。。。。。。”赤耶納臉上顯出一絲微笑,試探性的說了兩句。
這時,飯館裡的活計端著適才南宮託昭所點的吃食快步上前,把幾個盤子和裝有兩隻野兔的鐵籠子上下一放,然後同樣敏捷的退了出去。飯館裡面的這十個人,一看就不像是正在談什麼正經事情,萬一殃及池魚就不好了不是?傭兵們走南闖北,而這些夥計也是察言觀色的機靈人。
“呵呵,豹頭蓋的事情,好說!就憑我和貴團那位的。。。。。。袍澤之誼,這個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嘛。嗯,要不先等小弟我吃完這頓午餐再說?”南宮託昭嘴上說的客氣,不過手上也不慢,端起盤子來用手撥扒一下,三下五除二的就把自己的午餐給解決了。而那邊赤耶納只是剛剛回到自己的座位坐下沒多長的時間。
南宮託昭剛放下盤子,先前攔路意欲搶先購買豹頭蓋的那個團長卻站起了身來。
“這位小兄弟,我們是紫藤花傭兵團的,我是菲德烈安普副團長。不知道我們紫藤花傭兵團和小兄弟你會不會恰好也有點淵源呢?”這個菲德烈安普嘴角掛著淺笑,神色也是平靜自如。
還沒等銀色面具南宮託昭開口說話,剛才那個女魔法師卻搶先說到“團長,這位。。。。。。傭兵朋友已經答應了小草傭兵團赤耶納的副團長了。我們還是另外想辦法吧,沒有關係的。。。。。。”
“克麗斯汀娜小姐,當初大師將你託付給我們的時候,不是說過了嗎?這件事情,我自有分寸。”菲德烈安普迴轉過頭去,微笑著說了一句,然後繼續用殷切的目光看著正在撓頭的南宮託昭。
“克麗斯汀娜。。。。。克麗斯汀娜。。。。。。怎麼這個名字聽起來這麼耳熟呀?”南宮託昭收回了剛才在那赤耶納胸前紅色標示上面打量的目光,小聲的嘀咕著。不過,當他看到那克麗斯汀娜女魔法師手上的那一枚看似普通、樣式古樸的銀戒指時,突然發出了嘿嘿的笑聲來。
“這個嘛,不怕老實說,我跟紫藤花傭兵團多多少少還真是有那麼一點點的淵源在。嗯,這件事件該如何處置呢?”南宮託昭繼續撓頭,手指在光禿禿的頭頂位置刮出沙沙的聲響來。
南宮託昭獨自一人在那邊苦惱著,赤耶納安坐在自己的椅子上面,菲德烈安普也是一點都不著急的樣子,只是其餘的七人一時之間似乎還沒有搞清楚狀況,面面相覷、不知所以。
過了好一會兒,南宮託昭抬起頭來,看了看正在等待自己答覆的眾人,點了點頭,說到“這樣吧。。。。。你們剛才不是出價一萬一嗎?而你們,剛才好像是出價一萬二。要不這樣,我提個意見,讓你們這邊賺點便宜,而我呢,賺你們那邊一點便宜。這豹頭蓋就作價一萬一千五百金幣,大家說這樣可好?”
赤耶納和菲德烈安普連連點頭稱善,而其餘的眾人依然是一頭霧水的狀況。
南宮託昭隨後取過自己的揹包,從當中取了一小塊的獸類頭蓋骨出來擺在桌子上面,然後把自己頭頂用作束髮的那一塊也給順手取了下來,並排放在一起。
赤耶納和菲德烈安普彷彿早就知道事情將會如此發展,只是低聲吩咐屬下去取金幣來。不過,沒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