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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一個知名大學的老師跑來一個高中教課,竟然還能忍受住我們這些“壞男孩”,看來人家畢竟年歲大了,身體狀況又不好,所以就來到了我們這所高中來任教。

後來又有同學和我說,這個老師在去西點任教之前,還曾經在軍隊參與了原子彈的製造。

也許是年紀大的緣故,他有時講著講著課不自主地就轉到了許多十分深奧的化學問題上,還經常配合著物理,弄得全班的人沒有一個人聽得懂的,但是大家又不想好好上課,所以沒有人願意糾正他,結果到快下課的時候,才有人舉手和他說“老師,您跑題了。”

然後我們這可愛的化學老師並不生氣,他摸摸他那個禿禿的頭,點點頭,毫無怨言地接受了學生的指正。

美國老師的“師道尊嚴”沒那麼嚴重,能與學生打成一片的老師才視為好老師,所以像我們化學老師這種從高度機密的研究單位、再到西點,從大學到中學,在他們看來也並不是一種降級,主要看他喜不喜歡他的學生,喜歡了他就很知足了。他真的很喜歡我們,並儘量上課前娛樂我們,

就在2008年,我們這個可愛的化學老師選擇了退休,臨走前,大家都十分地不捨。經常在我和朋友聊天,聽到有人講他們的老師有多麼多麼的厲害時,我總是會微笑著驕傲地對他們說:

“朋友,我的老師會做原子彈。你的老師會做什麼呢?”

A pany集體受罰記

寫了這麼多故事了,停下筆來看一看卻總覺得遺漏了什麼很重要的東西。仔細想一想,原來是這些年我最心愛的,自己的連隊Alpha pany啊。

這裡曾經是在美國的我第一個家,第一個收留我的地方,在這裡,大家幫助了我成長,哥們兒義氣是我賴以生存的基礎,友情讓我變得堅強。儘管我們的連隊裡都是學校裡的“壞男孩”們,但是我們的感情,和對連隊的這份愛這份自豪是沒有人能夠比擬的。而且,這裡有我最珍貴的回憶啊。即使後來成為了團幹部,本來不應該收編於任何的連隊,但是我還是選擇了回到了我這個心愛的連隊。我的衣服上,還佩戴著這個象徵我們連隊的“A”字的臂章。這個“A”字就象徵著無論是遇到天災還是人禍,無論在天涯在海角,“兄弟連”的同學們都會抱成一個團兒,擰成一股兒勁兒,去戰勝困難,贏得勝利,有了這個團隊的支援,你的勇氣倍增,你的人生不會感到孤單。

如果你問我A pany有什麼光輝的歷史,傑出的貢獻或者讓人感動的故事,抱歉,我實在想不出來,也可以說起碼在我在這個連隊的這些年裡幾乎沒有。但闖禍鬧事違紀什麼的那實在是太多了。我想,這就是我們與眾不同的地方吧。

不過在這個故事開始前我要抱歉地通知大家,因為故事太多,所以在這裡我只寫其中幾件有代表性的受罰事件。

第一件是“被罰搬床”

記得那還是我第一次參加暑假的軍官培訓,由於某些原因,我們所有的訓練課程被推遲了,這對於大家來說可是一個天大的喜訊。

那晚大家自發地在營房裡狂歡,男校的狂歡是不能說出來的,因為有一些不太雅觀的內容,比如有些男生“裸奔”之類的,所以在這裡就不細緻地去“描述”狂歡的具體內容了,敬請諒解。但是狂歡的音樂聲大到可以傳到隔壁的營房裡,畢竟我們是軍校,是有紀律的,而且教官們也不是好惹的,這種難得一求的殺一儆百的事情教官們應該高興都還來不及呢,所以對我們的處罰已經是不可避免的了,這也只是時間和輕重的問題。

一夜狂歡後,第二天早上起來五點多我們全體都被叫到了外面,教官要求我們所有人在二十分鐘內把自己的床拆了搬到營房外面的連隊區域(pany Area);這絕對是建校有史以來最殘酷的懲罰措施了!因為我們的床板是鋼造的,床架又是實木的,不但拆卸不方便而且搬運也不方便,有些同學甚至在搬運途中還“掛了彩”。因為制式的軍用床有很多稜角,所以在拆卸,搬運時,難免會有一些刮蹭。

說實話,我們所有人在一開始的時候,都完全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一個個只顧自己拆自己的,沒有想到兩個人一起拆會事半功倍,所以這個“乾瞪眼”的時間浪費了很多。

過了二十多分鐘大家總算是搬完了,一個個癱倒在床上十分疲憊,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我們的教官出現了,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和我們說:

“你們搬床超出了規定時間,所有人去山上往返跑直到我滿意為止,就這樣又折騰了一個多小時,所有人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