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流口水啊,說話間,口水已經在滴。
“咳咳……”
誰在咳?舉目四望,並無旁人,再看帥哥紅唇煽動,原來是他在咳嗽啊?
“我說錯什麼了嗎?”擦擦口水,疑惑道。
“沒,沒。”他的臉,竟然泛著微微的紅,跟我的阿牛哥好像。
“阿牛哥!”我忽然醒悟道。竟然把阿牛哥給忘了,我真罪該萬死啊。
“姑娘,您認錯人了吧。在下範舒,並非您所說的阿牛。”帥哥還是一副彬彬有理的斯文模樣。
“番薯?”怎麼起這麼個大俗之名,雖說名字只是個稱呼,不用過於在意,但也不能太過隨便了吧?這麼個大帥哥卻讓我叫他番薯,我可叫不出來。
“不是食物番薯。範,乃春秋末年吳王謀臣范蠡之範,舒,乃舒憂娛哀之舒(《楚辭?懷沙》)。”他展扇悠然撥風,玉質摺扇上書郝然兩大字“範舒”。
“喔~!範舒。”我點點頭,明瞭。
他玉顏展開,舒心一笑。
“你這裡既然寫明瞭,又何必解釋那麼多。”我指著他搖曳著的玉扇,還真是像番薯那樣木。
俊俏的嘴垮下一邊,無邊玉容上爬了三條斜槓。“也,也對。”
“舒舒公子,”不知道這樣稱呼對不對,先不管那麼多了,“你有沒有見過一個青年男子像我那樣從上面摔下來。”我纖手一揚高指摔下來的那個地方。
“上面?”他順著我手指的方向望去,有些愕然道:“姑娘,是開玩笑吧。”
“沒開玩笑,我就是從這該死的黑風崖摔下來的。”說完回頭便要指於他看,“就是……”
身後卻是一片一望無際的綠,哪來山?哪來崖?
我的神哪,這玩笑開大了吧,我剛才明明就是從黑風崖摔下來的,這會兒黑風崖跑哪去了?別玩我呀,怎麼轉眼間就像是落入了另一個世界?這轉變,我小心肝可有些接受不了啊。
“姑娘,看你這身打扮,是從外面來的吧?”那位公公恢復了彬彬有禮,儒雅的問道。
“外面?呃,也可以這麼說,”對他們而言牛家村算是外面吧,“請問公子,這是什麼地方?”
“這裡是無花山莊,你現在看到的一切,都是無花山莊的產業。”他微笑著遙指前面一片綠海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