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委屈的小模樣,賓騰上島無名火起,一向只有女人跪著求著向他討歡,這女人居然敢不樂意!
聽這瘋子口氣,好像給他這樣對待,還在求神拜佛,謝主龍恩,簡直是瘋子,他以為他是誰,九五至尊?還是皇帝?
白他一眼,惱怒的拾起地上的吊帶小衣,這才發現,自己最喜歡一件衣服,早給這瘋子撕成碎片。
紀真心痛得倒吸涼氣,這可是她所有衣服裡最貴的一件,這就樣完了。
一股怒意從心底升起,紀真一臉憤憤,反唇相譏。
“我有什麼不樂意,大不了,我就當給瘋狗咬了一口,忍忍就過去了!”
“該死的,你說什麼,你竟敢罵我是狗?”賓騰上島面色一沉,一把提起她纖細的身…子,扯近自己,冷眸黯沉,氣勢洶洶的逼近她兩道清澈水眸,“有種你再說一次!”
咬牙切齒神情,彷彿她只要再說一個字,就會撲上來將她撕成碎片。
紀真激靈靈一個寒戰,好女不吃眼前虧,這瘋子是個變太,她可不會傻到看不見眼前的危險,小嘴一扁,不服氣的道:“我可沒這麼說,你非要承認,這不是你自己對號入座嗎,能怪我麼?”
“你……”賓騰上島氣結,偏偏無可回擊,一旦回擊,豈不是真的對號入座,冰冷黯眸瞪了那張精明狡黠的小臉好一陣子,賓騰上島這才用力將她往旁邊的沙發一扔,背過身去,低嗓黯沉,“從現在開始,沒有我的准許,不準離開這裡半步,我什麼時候想懲罰你時都可以!”
“什麼,什麼!”紀真不顧摔痛的胸口,瞠大美眸,不可思義的尖叫起來,“開什麼玩笑,那天晚上,只是一個意外,嗚嗚,剛才你都已經還給我了,你還不讓我離開?你這是非法軟禁,你沒權這麼做!我要告你,我要告你!”
老媽還在醫院裡等著她呢,她怎麼可以給這個變太關在這裡,高興了就把她拖了來……
一想到剛才的瘋狂,紀真激靈靈打了一個寒戰,這種事情,主動和被人簡直是完全兩個含意,她才不要一輩子處於被動,嗚嗚,她堅決不幹!
“哼!要告我?悉聽尊便!就怕沒有一個大膽的律師敢接下這個的案子來告我!”除非他不要命了。
“嗚嗚,我不幹,我不幹,我才不要天天見到你這個變太!”紀真嗚咽,所有的大膽胡鬧,在一瞬間崩塌,她才不要給人一輩子壓在下面。
“幹不幹,那可由不得你!”聽到紀真幾近嗚咽的抗議聲,賓騰上島心中的鬱悶一掃而空,冰冷的眼眸,一把握住她委屈控訴的小臉,心中揚起一陣莫名的快感,一字一句,宣佈這個大膽女人未來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