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肥肉笑得打顫,向兩人迎了出來。
“哎,真真啊,賓騰先生,不不,現在應該叫姑爺才對……”蘭木揚想跟賓騰上島套近糊,不意給賓騰上島銳利冰冷的目光淡淡一掃,莫名感到一陣背脊發寒,他碰了一個釘子,乾笑兩聲,將熱絡的目光轉向紀真。
“真真啊,你總算來了,看看,今天的酒宴,可是爸爸特意給你和賓騰先生準備的呢,快,快進來,看你喜不喜歡!”
“給我準備的?上次我和媽媽來,爸爸你怎麼不給我們準備酒宴呢!”紀真不動聲色的避開他的胖手,“媽媽死的時候,爸爸都沒去看她一眼,據說,人死了,若怨氣未消,就會陰魂不散……不知爸爸昨晚見沒見到媽媽來找你!”
蘭木揚脖子一縮,激靈靈打了一個寒顫:“嘿嘿,真真,別開玩笑了,你媽媽她……你媽媽她有什麼怨恨,關我什麼事!”
美眸中閃過怒意。
忽然,紀真伸手向他的腳下一指:“哎,爸爸,你腳上有蟑螂!”不等蘭木揚反應過來,抬起穿著高跟鞋的腳,狠狠一下跺了下去,“我踩死你這隻臭蟑螂!”
“啊!”一聲慘遭呼,在人群中響起。
蘭木揚給紀真這一腳狠狠一踩,淚花小濺,肥胖的身子痛得蹲在地上,半天起不來。
“嘿嘿!”紀真沒事一般,向四周投來驚詫目光的賓客記者,玫瑰紅唇,揚起迷人的微笑,一臉純良無害,“我們父女情深,我爸爸腳上有蟑螂,做女兒的怎麼能不幫他踩死!你說是不是啊,爸爸!”說著,假意去扶。
蘭木揚見他來扶,自然而然的向她伸出手去,不意,紀真伸出的手忽然收回,蘭木場胖肥的身軀一個不穩,狼狽不堪的滾在幾名客人的腳下,肥胖的身子滾成一團,半天爬不起來。
四周立即響起一陣陣悶笑聲,甚至有好事的記者,將他狼狽的一幕給記錄下來。
賓騰上島將紀真的惡作劇看在眼中,黑眸閃動,一臉瞭然,唇邊卻不禁揚起苦笑的弧度,卻透著縱容,這小鬼,果然是整死人不嘗命,當著這麼多記者,也敢耍滑。
雖然蘭木揚是她父親,可置素雅蘭的生死不顧,甚至將紀真趕出家門,連他看到這小鬼因為母親的去世難過的樣子,也心有不忍,蘭木揚竟然可以漠不關心,這樣的人好好整整,也是民心所向。
溥銳唇銳挑起笑弧,賓騰上島雙手抱胸,一副看好戲的神情,見四周的記者不斷拍照,更是為虎做為倉,憋著一肚子的笑:“父女兩人,就該相互關心,女兒幫父親踩踩蟑螂,也是理所當然的事!這種事,有什麼好拍的,呵呵,還是別拍了!”
追著北尚沂出來的蘭欣妍,見到賓騰上島,他俊逸的五
官,及狷狂霸道的氣質,讓她微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