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那些富貴,你說是不是。”
紀真冷眼看著清木揚子漸漸變色的臉,“不過,我又想,如果大家都不給你送東西,那麼,你在這個家還怎麼住下去呢?難不成你要餓死在這嗎?那樣一個美人兒就這樣消失了,演藝界是損失,也是,你們日本的一個損失。我說的對嗎?清木揚子。”
紀真已經不想和這個日本女人再好好的相處了,她乾脆撕破臉的處理,而且,這個女人現在讓她非常的討厭,恨到了骨子,就算欠她一次人情又怎麼樣?沒準,真的就是奧蘭說的,不過是她自己安排的一場戲,只是倒黴是她自己罷了,她何必感覺自己欠了她。
她現在要做的就是將自己的不滿發洩出來,她現在要做的就是為奧蘭要一個公道,她現在要做的就是張開自己的翅膀,儘自己的能力保護好自己的朋友和未出世的孩子,沒有人能阻止她的爆發,也沒有人能不讓她成長。
“你說的話是什麼意思?紀真,我可告訴你,我是賓騰哥哥的朋友,是你們家的客人,你們膽敢合夥欺負我,別怪我讓賓騰哥哥處罰你們,就算你是他的老婆,也不可以這樣對我。”
清木揚子突然的笑了,緩緩的走出了房間,轉身悠哉的看著紀真,“噢
———對了,我忘記了,你現在還不是賓騰哥哥的妻子,你們根本沒有結婚,哈哈!~~~所以,你也沒有資格教訓我什麼,紀真,你最好明白自己的身份。”
紀真在心中哼笑了一下,走到了清木揚子的面前,“清木揚子,你和賓藤上島還真是有些相似,哈哈!~~~自己都不清楚自己所處的環境,就敢大肆的放話,我的身份?我的身份怎麼了,你可別忘記了,這是哪兒,這是中國,這是凡城,這是陸明華老爺子的家,至於我是誰?大家說,我是誰啊?”
紀真大聲的對著樓下的保鏢和女傭問到,一派女主的架勢,絲毫不遜色於任何一個豪門的女主人。
保鏢和女傭都整齊的回答,“夫人!”
“哼,清木揚子,聽到了嗎?我是誰?我是這個房子的女主人,我是這裡的夫人,即便我沒有結婚,只要我紀真在這,這裡就由不得你清木揚子說話,更由不得你誣衊我的人。”
“紀真!你!”
“我?我怎麼了,我就這樣的人,有恩的報恩,有仇的報仇,我恩怨分的很清楚,我不知道那天你被輪。奸事實的真相是什麼,不過,我卻知道,今天奧蘭的死是你造成的,她,絕對沒有偷你的東西。”
“哼,原來你是為了那個下賤的偷東西的女傭來討公道的!”
清木揚子哼笑了下,她就奇怪了紀真怎麼突然的強勢起來,原來不過是替那些無足輕重的人出頭,她才不會放在心上,現在她囂張,沒關係,很快,這個房子的女主人就會換人,這些女傭她都會換掉,都是什麼東西。
沒有預警的,出乎所有人的意外,一聲清脆的響聲,響徹了別墅的大廳。
啪
所有的人都震驚的看著清木揚子,具體說是捂著自己一邊臉的清木揚子。
清木揚子完全不敢置信的捂著自己火辣辣疼的臉,看著紀真,什麼?這個女人,竟敢打自己?竟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給自己一個響亮的耳光,她清木揚子活了這麼多年,從沒有人打過自己,更何況是在眾人面前,這個叫紀真的女人不想活了嗎?竟然動她,這是該死的女人。
紀真在聽完清木揚子高傲氣勢的那句話,再也沒有隱忍的抬起了手,大力的甩了清木揚子一個耳光,力道大的足夠她的臉腫起五個手指印,紀真看了眼自己的手掌,放下,生疼,卻更恨。
正文 第四十八章:她的字典沒委曲求全(五)
紀真在聽完清木揚子高傲氣勢的那句話,再也沒有隱忍的抬起了手,大力的甩了清木揚子一個耳光,力道大的足夠她的臉腫起五個手指印,紀真看了眼自己的手掌,放下,生疼,卻更恨。
紀真不顧自己手心的痛,忿忿的看著清木揚子,“怎麼?很驚訝嗎?想不到我會打你吧?這一巴掌,我是帶你的國家打你的。知道為什麼吧?一個出身名門的千金小姐,一個代表自己家族在我家生活的外國女人,一個口口聲聲喊著教養的女人,竟然說什麼‘下賤的偷東西的女傭’,你知不知道你說那句話的時候,有多醜!”
“你丟的不是你清木揚子的臉,因為,你沒臉,你丟的也不是清木家族的臉,因為,你們家族,在我的眼裡,p都算不上,老孃不稀罕你們破日本,你丟的是一個國家的臉,沒教養的是你,是你這個從那小到巴掌大的地方跑來的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