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的奧蘭,剛才還在同情她偷了東西的女傭們都低低的哭了出來,她們想不到這麼容易就見到自己的姐妹離開。
隨後,奧蘭的身體被放到了她的房間,等著賓藤上島和紀真回來再處理,清木揚子則是失落加萬分自責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誰也不知道,她在回了房間之後就給言信峰打了一個電話。
在房間裡,清木揚子也接到了另外一個電話,知道那些準備強。暴紀真的人也全部的死了。
清木揚子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對不起,對不起,我也不想死這麼多人的,我也不想的,我也不知道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我也不想的,我只是想得到賓藤上島,我只是想要我自己愛的男人,我並不想做這些惡事,只是,如果我不除掉紀真,賓藤上島就不會回到我的身邊,我也不想在趕走紀真的路上會死這麼多人。可是,就算死這麼的多人,我還是不能放棄賓藤上島,我不能放棄,我也放手不了,我,已經沒有回頭路了。
清木揚子也明白,當她說要從美國回日本的時候,家族的長輩就知道她還是想回到賓藤上島的身邊,她也知道,那些人都在希望自己嫁給賓藤上島,讓家族更加的壯大。
她也很清楚,自己這次來凡城,家族裡的人也派了人偷偷的跟蹤了自己,將自己的進展秘密的回報給日本,如果不是家族的勢力,她怎麼可能那麼輕易的找到人去處理紀真。
其實,她明白,家族想依靠自己重新獲得賓藤上島這個霸主,而自己,也確實想得到賓藤上島這個男人。
既然一切都沒有了回頭的路,那麼就讓所有的事情都跟著發生吧,大家一起來走這局殘酷的棋吧,因為每個人都想得到自己想得到的。
豪宅裡籠罩了一層暮靄悲傷的氣氛,一個快遞送來了一個包裹,沒有署名,也沒有寄件人。
女傭接過包裹的時候,清木揚子正好經過大廳,順手拿過包裹,好奇的看著,“這是什麼東西?給誰的?”
因為清木揚子和奧蘭的爭吵,雖然不是她推奧蘭下樓的,可是,奧蘭的畢竟是死了,女傭們都不敢和清木揚子說話,都說她是日本的惡魔,誰沾了就倒黴,先是夫人,後來是奧蘭,大家是能躲多遠就多遠。
清木揚子看著不敢說話的女傭,心中的失落只是剎那的出現,馬上就消失了,她本就不是心軟的人,即便偶爾出現的仁慈也是莫名其妙的,從她練習空手道的時候就知道了人不能心軟,在這個社會,你心軟,就是給了敵人機會,沒有人會在乎弱者的生命。
小時候,家族的勢力很大,長輩害怕那些不法分子會綁架他們,所以,富家的孩子從小就學習了起碼一種防身術,哪怕是女孩子也不例外,賓藤上島的防身本事更是她所有認識的朋友中最多最好的。
清木揚子看著包裹,嘴角微微的笑著,拿著包裹上樓。
而在星宇集團的賓藤上島知道家裡出了事情,正好趕到家中。
他在辦公是時候,司徒俊毅凜身向他回報,別墅出了事情,一個女傭摔死了,賓藤上島放下手中的事情,迅速的趕了回來。怎麼會突然的摔死人,這是不是也太離譜了點。
“總裁,你回來了。”女傭們好像看到真正的救星,全部帶著希望看著他,至於是什麼希望,她們也不知道。
正文 第四十七章:你還是當初的他嗎?(二)
“總裁,你回來了。”女傭們好像看到真正的救星,全部帶著希望看著他,至於是什麼希望,她們也不知道。
“賓騰哥哥,你回來了。”清木揚子帶著驚喜的目光迎了上來,只是沒有人理解她為什麼還能笑的出來,頓時所有的人都對這個有著豔麗外表的女人全部的沒有好感,鄙夷的感覺和她生活在一起是一種恥辱。
賓藤上島淡淡的瞟了一眼清木揚子,鼻心中的擔憂濃濃的掛著,怎麼會在自己的家裡發生命案呢,實在是讓他不明白,沉著聲音問到,“誰死了?在哪?”
如果是在道上混的人,死一個兩個根本不足為奇,可是,堂堂賓藤上島的家中如果死了人,那就顯得很不正常了,讓他的面子放在哪兒,這個事情還真是出現的離譜。
在賓藤上島身邊的一個女傭帶著悲痛的聲音抽噎的說到,“是奧蘭死了,她從樓上摔了下來,撞到了桌子腳,結果…還沒來得及等我們送她去醫院,她就…就…”女傭說不下去,捂著嘴巴低低的哭了出來。
奧蘭?這個名字有點熟悉。
賓藤上島掃視了一下大廳的四周,皺著眉頭,“人在哪?帶我去看看。”
賓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