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埋置那麼大威力的火器,另外就是埋置火器的地方是新泥,咱們的行蹤可能暴露了。”
張獻忠喘了幾口粗氣,道:“把死了的就地掩埋,受傷的妥善整治,命令全軍重選一個道路,繼續前進。”
“大哥……還是停下吧!派人四下看看,我總覺得什麼地方不對勁。”孫可望親眼看見了爆炸的威力,那些火器絕對是官府製作的,還是謹慎一些比較好。
正文 第一三七章 【生化武器】+(解禁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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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獻忠雖然覺得蹊蹺,但是沒往心裡去,道:“就算是官府埋置的,也就那麼幾下罷了,如果真是官府想伏擊咱們,早就開始進攻了,還用等到現在嗎?繼續前進。”
孫可望一想也是這麼個道理,如果是官軍,早就開火了,玩這套把戲,即使是官軍,肯定也是小股的官軍。
張獻忠和孫可望雖然這麼想,可是下面計程車卒卻不這麼想,當第三聲爆炸想起後,說什麼他們也不走了,畢竟誰的性命也不是大風颳來的,誰不珍惜啊!
張獻忠得知這個情況,吐了口唾沫道:“來人,派出十人小隊二十隊,四下打探一下,看看是哪個孫子跟老子玩這套。”
看不見的敵人是最可怕的,當二十隊人馬如泥牛入海後,張獻忠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向左右看了看,道:“全軍去東面,佔據那個山坡紮營,可望,你跟我來。”
孫可望跟在張獻忠的身後道,“大哥,現在怎麼辦?我們不能耗在這個地方啊!我們雖然沒有去打新鄉,節省下來不少糧草,但是如果被困在這個地方,前不著村後不著店,肯定不行。”
張獻忠站在高處向四外看看,道:“可以肯定是官軍了,但是施展這個戰術,對方的兵力肯定不多,起碼比咱們兩萬人馬少許多,官軍在地上埋置炸雷,就是為了拖延我們的前進速度,停留下來不行,可前進又使人膽虛,等想個辦法解決掉才行。”
孫可望眼珠子一轉,道:“大哥,我倒是有個辦法,他們不出來,咱們就逼他們出來……。”說著跟張獻忠咬起了耳朵。
“哥,咱們教主不是能呼風喚雨,撒豆成兵嗎?怎麼還是有人會被炸死呢?”一個白蓮教計程車卒歪著腦袋對身邊的人說道。
那人瞪著眼睛道:“肯定是幹了虧心事,咱們教主不是說了嗎,不要壞了規矩,自然就會有聖神保佑,你看我,奪晉城的時候,官府的火器不是也很厲害嗎?怎麼就沒把我炸死呢……。”
這個人的話還沒有說完,“砰!”的一聲,一枚地雷在他的腳下爆炸,將他炸的四分五裂,鮮血噴灑了一地。
剛才問他話的那個士卒也被連累的丟了小命,不過他的雙眼死不瞑目,似乎在問死去的同伴,你怎麼這次被炸死了?幹虧心事了,幹了也別連累我呀!
李定國看著昔日跟父親稱兄道弟的白蓮教眾死於非命,雖然有些害怕,但是很快就被地雷的威力給掩蓋過去了,他對身邊的人,道:“那個東西看真厲害,沒有臉盆大,卻能殺人。”
“快撤。”那人沒有回答李定國,招呼身邊的人馬上後撤,因為他發現賊軍的行動似乎有些不對勁。
劉肇基看見李定國回來,沉著臉道:“是誰讓你跟去的?身為我的親兵,沒有命令就不能離開我左右,按照軍規當斬,念你年幼,就打二十軍棍吧!待日後補上。”他剛才還納悶李定國哪裡去了呢!沒想到竟然跟前鋒去埋地雷了,真是讓人氣惱。
“稟報將軍,賊軍那裡有些不對勁,方才埋置地雷的時候我發現他們正在向西南方向靠攏。”那個發現不對勁的“地雷戰”指揮官將所見告訴劉肇基。
劉肇基不在訓斥李定國,說道:“賊軍向西南方向?西南方是低窪處,放著制高點不佔領反而去低窪處,恐怕有詐。”
就在劉肇基覺得賊軍行動不符合常理的時候,淡黃色的霧氣從上風頭飄過來,飄入軍中,士卒沒有任何防備,紛紛劇烈的咳嗽起來。看到這個情形,劉肇基哎呀一聲道:“不好,賊人是在放毒,所以才去低窪處,那裡不但低,還是上風頭……。”
也不知道淡黃色的霧氣是什麼做成的,聞到的人眼淚鼻涕止不住的流淌,咳嗽聲不止,劉肇基知道這麼下去還談什麼隱蔽行藏啊!馬上吩咐道:“全軍撤退,奔上風頭,不要驚動了賊軍。”
李定國就在劉肇基的身邊,淡黃色的霧氣飄過來,他見劉肇基下令撤退,馬上道:“將軍,不能動,他們放這個東西,就是想讓將軍的人馬調動,一旦調動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