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女子行了行禮,便起身離開了。
這個白衣女子是國舅的二女兒,名喚楚湘,是國舅與一個丫鬟的私生女,年幼時便被國舅遺棄,從此便流浪江湖,但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這件事情被所有人都知道了,太后娘娘也得知此事,罵國舅糊塗,後來,國舅找回了這個私生女,但是對她並不好,經常打罵,國舅的正室也對這個私生女憎惡之極,但是礙在太后娘娘的面子上不好太過責難,國舅娶了楚湘的孃親,楚湘終於以二小姐這個所謂名正言順的稱謂示人。楚湘漸漸長大,又經歷了人情冷暖,這個國舅府沒有絲毫的眷戀,孃親更是在楚湘十歲那年便香消玉殞,楚湘知道是孃親自己服毒自盡,不想在這國舅府遭人白眼,遭大娘折磨,後來龍騰國與瀚海國要聯姻,國舅就想把自己的女兒嫁出去攀關係,但是又捨不得自己的大女兒楚菲,於是,便跟太后娘娘請奏,說要二女兒跟瀚海國的侯爺成親,楚湘得知此事後,便悄悄離開了國舅府,而龍騰國的人得知要與自己聯姻的只不過是個小妾的女兒,是個庶出,於是不肯,便要求與大女兒成親,國舅迫於無奈,只好將大女兒楚菲嫁出。楚菲在臨行前還在咒罵楚湘,說是她害了自己。楚湘雲遊四海,拜的一個名師門下,學習起了武術,那個女師父見她渾身輕盈,便教她用白綾作為武器,不用時可放在袖子裡,也可披在身上做裝飾,這樣不容易引人注目。還給了她一個狐狸的面具,要她隱藏自己的面容。
楚湘在江湖上混跡多年,混的了一個名號,江湖中人叫她玉面狐。
楚湘在桃李年華之時才被太后娘娘召回,委以重任。楚湘從小對這個太后娘娘還算有些好感,畢竟若不是她老人家,爹爹又怎麼會認她母女倆,但是一切悲哀也從這開始了。楚湘自小身體羸弱,跟了師父後便常年服藥,雖然也在習武強身,但是仍舊不得法。
楚湘的師父江湖人稱“千音婆婆”,千音婆婆曾為楚湘算過一卦,卦上顯示,楚湘前世欠下情債,今生必定用一生的情意去償還。千音婆婆怕楚湘墜入情網無法自拔,便將隱情丹交給她,叫她一月服一粒,可以讓她忘卻情愛,但是,千音婆婆只是告訴她,這丹藥是治她身體的靈藥。
太后已經把詔書傳下去了,但是玉王府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只見一個荷塘邊,一個黑衣男人在釣魚,陰鷙的眼眸,雪白的肌膚,一雙邪魅的桃花眼,劍眉輕皺,頭髮用黑色的髮帶高高豎起,髮帶中央是一塊芙蓉玉,雕刻的是螭龍。
五爪為龍;四爪為蟒。
“哎喲,我的王爺哎,這都要臨近大喜的日子了,您怎麼還不下命令讓小的們好好給這王府裝飾一下啊!”只見身後傳來了奴才玉陽的聲音。
玉王冷著一張臉,“你看著裝扮吧。”
“好,奴才這就下去給您佈置去。”玉陽完全忽略玉王那張冷冰冰的臉。
“太后,你想和我玩貓捉老鼠的遊戲麼?那本王就陪你好好玩玩。”玉王冷冷的說完,便拿起魚竿,只見一條鯉魚上鉤了。
玉王名喚玉無端,跟王上沒有半點血緣關係,只是因為戰功赫赫,被封為王,但是他的野心也因此逐漸膨脹。
2。…2。新娘與新郎的交易
東方天際已泛白,一切都從黑暗中變得清晰起來,微風拂過窗臺,吹起屋內小小的塵埃,女子從榻上走來,閃爍著豔麗的光彩,一身鳳冠霞披,一抹鮮紅的色彩。
走到梳妝鏡前,坐了下來,看著鏡中的自己,為自己化了個淡淡的妝,這時,媒婆敲著門,“二小姐!二小姐!”“進來吧。”楚湘淡淡的說道。媒婆見二小姐自己穿上了嫁衣,笑道:“您這是多麼急不可待啊!真是幸福啊!”楚湘看著媒婆笑的合不攏的嘴,她的嘴角也不經彎了起來。楚湘只是不喜歡別人觸碰自己,尤其是男人。媒婆拿來喜帕輕輕蓋上,“二小姐,我們要走了。”“我想先去拜見一下爹爹。”雖然國舅對楚湘並不好,但是親緣之血卻依舊讓她對他還有那麼一絲的牽掛。“好。”媒婆笑著答應。
來到了大堂,楚湘聽見了國舅的咳嗽聲,輕輕的叫了一聲,“爹?”“你是來拜別的吧。”語氣中聽不出一絲的感情。楚湘點了點頭,然後重重的在地上磕了三個響頭,便讓媒婆扶上了花轎。
像一條龍一樣的長隊,慢慢悠悠的,充滿喜慶的來到了玉王府。
在王府迎接的卻不是玉王,而是玉王的奴才玉陽,玉陽有些尷尬,但還是笑道:“王爺在裡面等著新娘子呢!”說著扶過楚湘,喜帕下的楚湘眸中泛出一陣涼意,這算是對自己的一種羞辱麼?看來自己今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