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教廷的警報。”

“傑秋斯……難為你了。”韓進輕嘆一聲。

傑秋斯開始還以為韓進是說製作魔法卷軸付出的辛苦，但他馬上反應過來，韓進是在談另一些更重要的事情。傑秋斯沉默片刻，也嘆了口氣：“我很厭煩，但……真的沒有辦法。”

“是啊，有時候，我也沒有辦法。”韓進緩緩說道。

“我和你不一樣！”傑秋斯搖了搖頭。

“有什麼不一樣？”

“你是在一張白紙上畫畫，因為你是締造者，所以你說這裡應該有棵樹，自然會有人幫你畫上一棵樹。你說那裡有條河，自然有人幫你畫上一條河。”傑秋斯眼中浮現一縷難以察覺的哀傷：“而擺在我面前的，是一張擁有千百年沉重慣性、拒絕改變，並散發著腐臭氣息的圖畫。我不但要把漆黑的夜色改成陽光，還要拼命保護這圖畫，以免它被別人毀掉。”

韓進沉默了。他知道傑秋斯的難處，但他只能創造或者抓住機會，修理一些邊邊角角，真正的大事，他不能插手，否則，他幫得越多，傑秋斯便越艱難，甚至可能被所有的教眾孤立、罷黜。

“沒什麼的，時間長了你的控制力自然會越來越強。”韓進只能蒼白無力的勸慰著：“而且你以前的大主教，不是做得很好麼。”

“很好？被尼古拉殺掉也算很好？您安慰人的方式……真是與眾不同呢。”傑秋斯哭笑不得：“何況，形勢不同，立場也不同，這一代只有我與扎克里兩個大主教，坦白說，為了下任教皇的位置，我和扎克里之間存在著激烈的競爭，呵呵……我只能儘可能的團結更多的人，根本無力去改變什麼。”

“扎克里？好象沒聽那幾個聖騎士談過他，他怎麼樣了？戰死了麼？”韓進問道。

“他們當然不會說，因為扎克里已經投靠了尼古拉。”傑狄斯緩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