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力劃轉為一種元力!
韓進感應到火元素的波動後,立即把五行總陣變成坎水陣。木能生火,艮木陣能演化出相等元力的離火,離火陣汲取了離火之後,又能演化出雙倍元力的土,土能生金,金能生水,最後五行之力全部轉化成五倍的坎水,足以抵抗任何單純的火系魔法了,就算韓進把身上的三味真火符錄全部打進去,也難以對這座坎水大陣構成威脅!三味真火不是凡火,坎水同樣不是凡水。
火焰瘋狂地衝擊著、撕咬著,卻始終無法焚盡生生不息的坎水。在閃動的彩光中,一團團明豔的烈火不甘心的熄滅了,也有一股股坎水化作淡淡的水汽,飄落在船板上,隨後滲入船板深處。只要五行總陣還在運轉,這些水汽會再一次生成艮木、轉成離火,最後重新變成坎水。
火焰的無窮無盡,只是因為籠罩的範圍太大,法師的魔力有限,火焰的攻擊力也有限,而五行總陣才是真正的無窮無盡!船上所有的人都保持著安靜。只聽說過船兒在海上航行,韓進已經創造過奇蹟,讓巨船飛上天空,現在他們又目睹了一個奇蹟,周圍已變成了純粹無比的火海,但他們卻感受不到任何熱氣,相反,這裡涼爽得很!
火焰與水流相撞擊、廝纏,最後攪動在一起,這可算是一種奇觀,也許,他們在有生之年很難看到相似的場面了,至少他們不可能象現在這樣平淡、安靜,當然,一切都是因為韓進在這裡。否則,就算以格瓦拉、傑狄斯的強大,能夠在深淵啟示錄中保證自己安然無恙已經很不錯,又哪裡有心情去觀賞什麼?!
地面上的牛頭祭司發出狂笑聲,除了強大的黑龍之外,他不認為有什麼生物能夠在深淵啟示錄中倖存。
不過,那牛頭祭司只笑了片刻,笑聲便嘎然而止。在他的視野中,那艘巨船穩穩的穿出火雲,周圍籠罩在一層濃濃的霞光中,顯得無比神聖。
“這……這……”那牛頭祭司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見。
一道清光從巨船上飛了下來,旋即化作一柄長達幾十米的巨劍,以萬鈞之勢當頭劈下。但真正的對戰中,韓進不會輕易釋放飛劍斬了,因為他的心裡有陰影,不過面對著固定不動的目標,他的飛劍可以產生巨大無比的威力!
正敲打得不亦樂乎的哈雷被嚇了一跳,急忙向一邊避開。轟地一聲巨響,兩層魔法護罩加在一起,也無法承受兇猛的攻擊,幾乎同時潰散,緊接著,一道道雷柱從天空貫下,把那些站著的、趴著的、躺著的深淵法師們全部籠罩在裡面。
幾個深淵法師急忙釋放出魔法盾,可是他們的魔力已告枯竭,很快便在持續不斷的雷柱下發出慘叫聲,至於那些昏厥不醒的深淵法師,更是毫無防衛的能力,早在第一波雷光降下時,就變作一具具殘缺不全的屍體。
那牛頭祭司堅持的時間到是長了一點,可惜,僅僅是一點,在連綿不絕的雷光中,他的魔法盾終於崩潰了,接著他整個生命都化作一聲不甘的慘號。
……
在馬可辛堡的城主府附近,有一座異常高大的房屋。按照人類的標準來說,兩米高的房門便足夠用了,而那座房屋的房門已經超過三米,寬也將近兩米,好像是專門為某個人修建的。
正廳裡,一個身材高大魁梧,面容卻醜陋無比的怪物正在大口大口吃著東西。他的動作很粗魯,放著刀叉不用,用自己的手東抓一把、西抓一把,時而又拎起酒壺喝上幾口,很忙,也很開心,不過他的右手齊肘而斷,沒有依託的長袖飄來蕩去,有一種淒涼的味道。
那怪物的眼角不時瞥向左側,哪裡有一張與眾不同的大床。沒有被褥、沒有床單,光禿禿的床板散發著金屬的光澤,床上躺著一個女人,準確的說,那是一個少女。臉容清秀,長著一頭散發著奇異氣息的銀色長髮。那少女的身材也非常高大,差不多超過三米,單單是那雙修長而健美的大腿,就比得上普通人類女性的高度了,與那少女和怪物相比,屋中忙碌的僕人們和矮人沒什麼區別。
那怪物突然停止了進食,呆了片刻,站起來幾步走到鐵床邊,一屁股坐下去,笑嘻嘻的對僕人們說道;“你們都滾出去,快點!”
幾個僕人忙不迭放下手中的事物,快步離開房間。那怪物能告訴她們應該做什麼,完全是因為心情好,換成往日,也許早就有人躺在血泊中了。
那怪物看了看自己滿是油膩的大手,很隨意的在那少女胸脯上抹了幾下,原本充滿輕靈味道的淡綠色裙袍,幾下就變得汙濁不堪了。
“妞,我有些忍不住了,你說該怎麼辦?”那怪物俯下身,笑嘻嘻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