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盡頭,但他考驗學生的時間還短,無法判斷出學生是否擁有堅定的信仰,他會不會把力量傳承下去?”
“難,很難!”格瓦拉道:“選擇信任,擔心所傳非人,選擇不信任,又白白浪費了自己的傳承,不過這樣有些……”
“拉斐爾,你剛才說……苦修士們?”高賓突然插道:“也就是說,教廷的苦修士不止一個人?”
“是的。”韓進點頭道:“最開始,教廷的苦修士一共有三個人,這是為了保證他們在內部不統一的情況下,依然能及時做出決定,有的時候,苦修士會變成兩個人,甚至變成一個人,有的時候,又會恢復成兩個人、三個人,我不太瞭解他們,所以沒辦法猜測細節,不過,我認為,苦修士的傳承不會白白浪費,他們可以在臨死前,把自己所有的力量傳輸到聖晶中,然後把聖晶交給另一位苦修士,也把選擇權交給同伴。”
“原來如此!”格瓦拉點頭道:“我就說,他們的傳承不太可能被浪費掉。”
“其實苦修士不是那麼好做的。”韓進道:“他們用種種方法磨練自己的意志,堅定自己的信仰,呵呵……那已經不能算磨練了,而是一種極端的折磨,例如……那個阿道夫,他接受傳承的時候應該是五十多歲,到現在已經過了四十年,在這四十年裡,他從來沒有躺下過。”
“不可能!那他怎麼睡覺?”摩信科道。
“坐著睡,或者站著睡。”
“站著也能睡覺?”摩信科瞪大了眼睛,這對他來說,是無法想象的。
“很奇怪?”韓進輕聲道:“你做不到,不代表別人也做不到。”
“你能麼?”摩信科有些不服氣。
“這不是能不能的事情,而是沒有必要。”韓進一笑:“人生苦楚本已太多,如果連舒舒服服睡覺的權力也被剝奪,還不如去死。”
“所以你不可能成為信徒。”格瓦拉笑道。
“哈哈……我也不想成為信徒。”
“對你來說,睡覺是最重要的了?”仙妮爾突然道,她的口氣有些怪異。
“是呀,都要去死呢!”雅琳娜接道,她剛才就有些不舒服,但不想冒然說出來,現在仙妮爾開了頭,她也有了質疑的勇氣:“睡覺比我……比我們都重要了?”說完後才發現這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臉上不由透出紅暈。又補充道:“比我們大家!”只能說雅琳娜的反應有些慢,開始想說我,後來想起仙妮爾,急忙改正,最後又提到所有人,這一改再改,讓格瓦拉等人都露出了饒有趣味的笑意。
韓進愕然,隨後露出無奈的神色,戀愛中女人的理性確實難以信賴,他只是隨口那麼一說,誰想到就被上綱上線了。
“這樣看來……阿道夫的實力應該遠在傑狄斯之上,而且他還擁有罷黜傑狄斯的權力!”蓋爾總管嘆道:“不好辦啊……”
“拉斐爾,既然你有心情和我們談這麼多,證明……你應該有了對付阿道夫的辦法!”格瓦拉微笑著說道。
“真的是這樣麼?”蓋爾總管一愣,急忙問道。
“倒是有了一個靈感。”韓進輕聲道:“不過想實施下去,我需要一定的時間。”
“那麼我們現在可以回聖冠城了?”摩信科大喜。
“不。”韓進搖頭道。
“我們件麼時候能回去?”
“打垮了萊茵內爾之後。”
“啊……”摩信科的臉色不由垮了下來。
“想希爾娜了?”薩斯歐問道。
“沒有,我想她做什麼?”摩信科梗起脖子:“是你想她了吧?”
“是啊,我承認,我很想她。”薩斯歐笑眯眯地說道。
摩信科不由大怒,但話是他說的,又不好發脾氣,只能瞪著薩斯歐。
“希爾娜是個好女孩。”雷哲在薩斯歐肩膀上重重拍了一下,大聲道:“加油!要努力哦!!”
這下,摩信科更加憤怒了,薩斯歐也是咬牙切齒的,偷偷膘了洛蘭一眼。很明顯,雷哲幾乎是在大叫著說話,洛蘭沒理由聽不到,此刻,洛蘭正和雷斯麗耳語著什麼,應該是談論著陌生的希爾娜。
“拉斐爾,你到底想怎麼做?說出來讓大家瞭解一下,以後也好配合你。”高賓道。在他看來,韓進想和教廷合作,但教廷出現了強硬派的人物,擺出咄咄逼人的架勢,這是一個打不開的死結,所以他很好奇。
“說出來就不好用了。”韓進微笑道。
“高賓,你問了也沒用,這小子……就喜歡故作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