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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的。啊——官場如生意場,競爭也非常激烈。想往上爬的人很多,可以提拔你,可以提拔他,所謂德才又沒有鋼性的硬指標,彈性非常大,啊——往往是主要領導一句話。就像我現在是市委書記,下面各縣、各區、半島市委政府各局、部委提拔、配備幹部、誰不聽我的?我憑什麼提你?這裡面就大有文章可做了。還有,啊——就是心態不平衡。那些國有大中型企業的所謂企業家,年新是幾十萬、幾百萬,那些私營老闆一個個身家千萬、億萬,他們憑什麼就該富?啊——當官的就該窮?一個縣長、書記管著幾十萬上百萬人口,一個市長、市委書記管著幾百萬、上千萬人口,他們——啊——畢竟是國家的精英,領導著一個地方發展了經濟,改善了人民生活,難道他們不應該得到一些回報?”蔣清泉像作報告一樣向林霏灌輸他的腐敗經。

“可是我們不需要這麼多錢啊!”林霏說。

“不需要?哈哈!你真是可愛!”蔣清泉把林霏抱著說,“我還嫌少呢!啊——你想想,我現在有一個兒子在美國讀書,今後畢業了,他要在國外辦公司,需要多少錢?我得給他一些啟動資金吧。以後我們還得生一個小孩吧,我們不但要給他(她)最好的教育,也得為他(她)的一生作點想吧?還有過幾年錢積攢得差不多了,我想送你到國外去定居,把這些錢轉移到國外去,國內一有風吹草動,啊——我也可以溜之大吉。你想想在國外生活這點錢算什麼?差得遠呢!”

林霏畢竟是女人啊,哪有不喜歡財富的女人! 電子書 分享網站

27 過年

過了一段非常甜蜜的日子,蔣清泉正常上班了。他開著車早出晚歸,以前獨處的時候,他基本都是在外面吃飯,現在一般人是很難請動他去外面吃飯,除非是北京和省上有重要領導來半島檢查工作或度假他才去陪同,一般情況下他是不會去外面吃飯的。

蔣清泉在家的時候,林霏早上六點起床,煮一鍋鮮奶,煎兩個合包蛋、切一碟四川風味的香腸、臘肉,或去外面買兩個糕點,在弄上一碟自己淹制的小菜。蔣清泉七點起床,美美的吃上一頓可口的早餐,然後才開著車去上班。蔣清泉不在家的時候,她早上是八點或九點起床。她的生活流程是:起床後先是拖著睡裙、披散著長髮,到曬臺上走一走、站一站,憑欄眺望海灣,仰望早晨的天空,伸伸手,扭扭腰,做做深呼吸,然後才去收拾房間。她只是做一些簡單收拾,每過三天就有鐘點工來給她擦地板、整理地毯、抹窗子、抹傢俱、洗衣服。她只是疊疊被子,搓洗晚上換下的小衣小褲,把用過的東西擺放整齊,她最多的時間是擺弄附近花圃按時送來的帶露的鮮花。她對鮮花的愛好是樂此不疲,她喜歡插花藝術,她買來插花用的各種用具,用各種生活用具插出不同含義的花藝,把別墅樓上樓下裝扮得靈動、溫馨、浪漫。要外出、或有人來訪,她才認真地對自己進行一番裝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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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轉眼就到了年底,隨著年關逼近,半島市比平常熱鬧得多了,各種市政設施煥然一新。行道樹掛上了彩燈;市委市政府大樓前的廣場上,花燈光電交相輝映;火車站、汽車站、機場、港口人流湧動;媽祖廟步行街的小商家門前打起“跳樓”、“大甩買”、“大出血”的橫幅,帥哥靚女站在店門口吆喝著招攬顧客;海天商廈、半島百貨、南方電器等有實力的商家變著花樣搞著低俗的促銷表演;半島市的每一個角落都充溢著年的氣氛。

春節照例是半島黨政官員最忙碌的的時候。一年工作結束了,既要迎接省上各種檢查、考核,又要對各區縣進行檢查、考核,還要忙著參加各種會議。他們要去講話,要要去坐主席臺撐場面。這個時候也是紅包滿天飛的時候。過年了嘛,各區、縣的領導、半島市各機關的領導,在給職工發放獎金的時候,當然也不會忘記提拔使用他們的領導和支援他們工作的領導,也會給他們準備一個牛皮紙信封,在領導方便的時候塞在他們手中。

在“感謝關照”、“感謝栽培”、“應該應該”、“哪裡哪裡”的客套話中,領導的皮包鼓起來了。

在臨近年關的一段日子裡,蔣清泉每次回到林泉居別墅,他的黑色公文包都脹鼓鼓的,林霏總能從裡面掏出幾個沉甸甸的牛皮紙信封,裡面裝滿了拜年的禮金,五千八千、一萬兩萬不等。

別人向蔣清泉拜年,蔣清泉也要向別人拜年,他一邊收著半島市級機關部門領導,各區、縣黨政領導以各種名義送來的紅包,同時也要考慮如何向他的上級部門領導送紅包。

給上級拜年蔣清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