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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我不知道她口中的我們指的是哪些人,但能夠並且敢於作出這樣的決定就說明職務一定不低。說實話,這個辦法實在是好,如果能靠加入自衛隊洗刷掉暴力團的歷史,並最終進入政界,那麼就算拋棄掉現在的中興會,對我來說也是利大於弊。但畢竟這些還是未知數,我也不敢立刻就下這個決定,而且在我心底裡,始終有一種對自衛隊的抗拒。

“俊,請相信我,這樣做對你是有好處的。”淺野幸子見我不說話,有點著急。

我考慮了好一會兒,最終還是理智佔了上風,點點頭同意了她的意見。淺野幸子見我終於同意,伸出手摸了摸我的臉。我的手被銬在後面的椅子上,因此只是對她笑了笑,然後輕輕的在她手指上咬了一口。淺野幸子臉微微的紅了一下,隨即抽回手,話也不說的推著輪椅離向審訊室門口走去。

“你出去告訴我的手下,讓松本喜五郎和宮本小五藏暫時代我管理組織。讓他們暫時不要鬧事。”見她要走,我補充了一句,心裡對淺野幸子竟然會害羞稍稍有些詫異。

接下來不知道是不是淺野幸子從中起了一定的作用,從起訴到宣判,一共只用了一個星期的時間,幾乎創造了日本第一的速度。也正是因為這次警方表現得決不手軟,經媒體大肆渲染後在市民中的形象迅速開始好轉。我因過失殺人罪被判處3年監禁,被關進了札幌監獄,那個老頭卻因此被升職調到了東京。但讓我感到高興的是野田直樹並沒有因此得到任何好處,這說明在日本的警察內部也存在有複雜的人事關係,做得再出色也不見得就能獲得升遷,這樣一來就給我提供了一個極好的機會。因為在這樣的環境下,每個警察都會漸漸的對立功失去熱情,而把主要的精力放到如何討好上司或者收取賄賂上。

札幌監獄是在郊區,可能是考慮到我的中興會在札幌的勢力很大,警方出動了十幾輛警車來押送。一路上浩浩蕩蕩,引起不少行人側目。或許是怕有人劫囚車,也或許只是想多向市民展示警方的成果,車隊走得很慢,而且還走走停停,到了監獄已經是中午時分。

我從囚車上跳了下來,看了看眼前的這座監獄。同東京的千葉監獄不太一樣,這座監獄明顯要粗糙許多,但規模和氣勢卻又是千葉監獄所無法比擬的。幾名獄警正在和押送我的警察交換資料,似乎並沒有把我這個北海道最大暴力團的頭目放在眼裡。過了一會兒,一個四十多歲的獄警走了過來,拿著手中的檔案對照著看了看我,然後一揮手,過來了兩名獄警押著我向監區走去。

我原本以為我會被帶去檢查身體,然後關進監舍,沒想到卻被帶進了一間審訊室。更讓我想不到的是,押送我的兩名獄警將我的手揹著拷到了椅子上後,竟然一聲不響的抽出警棍便劈頭蓋臉的開始打我。開始我還以為是如同殺威棒一樣的例行公事,可看兩名獄警臉上的表情又不大像,讓我不由得心裡有些疑惑。

但總不能就這樣任他們毒打,就算我的身體比一般人結實也早晚會被打死,因此捱了幾下後我瞅準機會一個頭槌撞在其中一人的胸口,然後向後一仰,合著椅子摔在地上。緊接著我拼著後背又捱了兩下,縮身將雙手從身後換到了前面。此時椅子在手,兩名獄警便再如同兩隻小雞一樣容易對付。

椅子是鐵製的,因此我僅僅輕輕的一人給了一下便讓兩個獄警都趴在了地上。可還沒等我把椅子放下,十幾名獄警便衝了進來。看見他們手上拿著槍,我只好乖乖的扶著椅子蹲到了地上。這時那名四十多歲的獄警從外面走了進來,來到我面前站住後,抵著頭看了看我,隨後忽然抬起右腳踩在了我的臉上。

被人打的感覺僅僅是疼而已,而被人這樣踩在臉上帶來的感覺則是屈辱,是一種讓人感到人格徹底喪失的屈辱。我咬了咬牙,差點就要掄起椅子給他一下,不誇張地說,我至少有四種方法讓他的腿斷成三截。但我還是忍了下來,同我的目標相比,屈辱算什麼?人格又算什麼?如果失去人格就能成功,我決不會吝嗇。

“人渣,竟然敢反抗?你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麼?”這個混蛋的傢伙一邊不停的用腳來回碾,一邊大聲罵道:“你給我記住了,這裡是地獄,是你們這些人渣的地獄。在這裡我就是你們的神,你必須完全的服從,不然的話我可以像碾死一隻螞蟻一樣要了你的小命。”

血從我的鼻子裡流了下來,很快染紅了衣服,我在心裡暗暗發誓,早晚要把這個傢伙碎屍萬段。不過為了儘量不再招來麻煩,我只好一言不發的任他隨便欺侮。

他滿意地把腳挪開,揮了揮手,兩名獄警立即上前把我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