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陳尚宮,我總覺得心驚膽戰。”
“不相干,你和李六塵不是昨天傍晚從西山回來就分手了嗎?”傅鐵衣一邊扣腰帶一邊說。頓了一下,他或許也有有點不好意思,回頭衝趙瑟道:“只是讓他這樣一鬧,你可不能再不取我了。不然,我可就真的傢不出去了。”
趙瑟上下打量著傅鐵衣,半是認真半是玩笑地問道:“這不是你故意搞出來的吧?”
傅鐵衣苦笑:“便是我樂意,陳尚宮他也不能樂意啊!”
趙瑟沉默了,沒有繼續再問下去。她並不比一般的人要愚蠢多少,自己和傅鐵衣的這一場金風玉露到底傾注了多少人的心血呢?或許也不是傅鐵衣一個人可以掌握得了的。反正事已至此,問與不問還有什麼區別?
傅鐵衣在趙瑟的頭髮上親了親,說道:“我先出去。”
他走到門口的時候,趙瑟忽然感覺到義憤填膺。她覺得自己就這麼掙扎都沒掙扎便舉旗投降未免太也便宜傅鐵衣了。她越想越是生氣,握著雙拳死命地捶著床板嬌嗔,就差蹬腳了。
她最後拿出的最有力道的威脅是這樣的——傅鐵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