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這個條件聽起來對我好像沒有什麼利益的樣子?”
就像是正在商場上廝殺得你死我活似的,莫撼濤端起了奸商的架式,斤斤計較了起來。
嫣然一笑,那笑照亮了江琦璇本來就很亮眼的五官,甚至讓人感覺到她有一點點勾人的媚態。
她仰首,眼神不閃不避地凝望著他,吐氣如蘭地緩緩說道:“我的心就是你的獎品,有本事的話你儘管拿去。”
這是一個名副其實的戰帖,而這戰帖也恰好符合莫撼濤所要的。
一如以往在商場上的衝鋒陷陣,即使此時此刻遊戲還沒開始,他已經知道他會贏。
即便如此,提出這樣條件的她依然讓他另眼相待。
而後,他亦勾唇而笑,笑得恣意和暢然,伸手勾住了她纖細的頸項,莫撼濤已經開始攻城掠地。
他的吻不貪戀在她的唇,反而宛若輕蝶一般地烙在了她那雪白細緻的頸項,然後蜿蜒而下,畫過了她雪前那凝脂的白雪。
來不及抗拒的江琦璇在轉瞬間已經全然淹沒在他的氣息之中。
“你……”他的攻勢來得又快又急,她輕喘,不消一會,就像是渾身的力氣都被抽空了似的癱著。
她想說話,可是他卻蠻橫地將她一把抱起,甚至不用旁人指引就已經踩著穩重的步伐拾級而上。
輕而易舉的找著了屬於她的房間,因為她的房間太過好認,一簇簇深淺不一的粉紅,打造出一個小公主的閨房。
“你確定你是二十三,而不是十三嗎?”即使此時此刻激情難耐,但是莫撼濤仍是深受震撼地忍不住低頭朝著懷中的人兒問道。
還好她真的很誘人,要不然他相信這樣的房間會使任何箭在弦上的男人立時癱軟,再無任何的侵略性。
聽到他的問題,江琦璇嬌嗔地橫了他一眼,隨即主動迎向他那彎起可疑弧度的薄唇,不讓他有心思再次針對這個房間的“浪漫”提出任何質疑。
拜託,她也很不想讓人看到這個房間好嗎?
要不是父兄的堅持,她早八百年就想換掉這種夢幻過了頭的顏色。
再說,她也完全沒想到他的攻城掠地會來得那麼快,更沒想到有朝一日她竟然會跟“瘋子”在自己的家裡這樣恣意翻滾啊!
唉,果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
心中的嘆息才完,他的侵略再次如火一般的席捲而來,那火燒去了她的一切抱怨和理智。
讓她只能跟隨著他,感受著他所渾灑出來的熾熱,再也無暇顧及其他……
風姿多采?活潑可人?
聰明伶俐?嬌媚萬千?
真的很難用一句話去形容一個女人。
在公事上,她就像是一塊海綿似的,努力地吸收著所有的知識,而且在轉瞬之間便運用自如。
不過短短几周的時間,已經完全看不出她只是一隻商界的菜鳥。
在床笫之間,她也毫不扭捏,淋漓盡致地付出與享受,那嬌媚動人的模樣常常在挑戰著他的自制力。
她……真的很特殊!
莫撼濤雙手無意識地把玩著手中那支質地精純的金筆,腦中不斷隨著那支筆轉動的思緒,全都只在一個女人的身上。
曾經他以為這世界不會有任何女人值得他的目光停駐,可是……她的出現卻證明了他的想法是錯的。
但偏偏……
“原來你也會發呆喔!”
目送魚貫步出會議室的與會幹部,祁凌翔才一回頭就看見莫撼濤那顯然若有所思的神情,活像發現新大陸一樣,帶著調侃驚撥出聲。
他這一出聲,打斷了莫撼濤的思緒,也讓他驚覺自己的失態——在重要的年度會議上發呆。
這是從來不曾發生過的事,不要說好友詫異,當他發現自己在做什麼之際,也忍不住被嚇一跳。
合上了會議室的門,祁凌翔踱回了他面前,拉來旁邊的椅子,然後一屁股坐了下來。
他仔細地審視著好友,卻不發一語,眸中透著濃濃的興味。
“你究竟在看什麼?”沒有人會耐煩被人當成稀有動物一樣的觀察,尤其是像莫撼濤這樣的男人。
所以在被當成稀有動物觀察的三十秒後,他粗聲粗氣的問著,也迴避著祁凌翔的凝視。
“你不一樣了!”
“神經病!”莫撼濤狠瞪了他一眼,又啐了一聲,希望能將這麼大張旗鼓想要聊八卦的祁凌翔給嚇跑。
若是換成了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