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貌還是懂的,她主動伸出手來:“你好,我叫藍浣溪。”
“浣溪,很好聽的名字。”凌子傑和浣溪握了握手,正要再說點什麼,忽然有人喊他去拍照,於是向浣溪笑了笑:“回頭見。”就快步跑了過去。
這一幕被梅姐看在眼裡,心中得意洋洋,自己給浣溪整的這一身行頭真不錯,被真正的大學生都認為是同類哩,班尼路的牛仔褲還真沒白買。
趙玉峰從旋轉門裡走出來,一眼看見梅姐:“哎,這邊。”
梅姐急忙拉著浣溪上前,跟著趙玉峰進了電梯,正要按下關門鍵,一波學生跑了過來,將電梯擠得滿滿當當,凌子傑站在樓層按鍵旁,很熱心的問道:“藍浣溪,你去幾層?”
浣溪看了看梅姐,梅姐看了看趙玉峰,趙玉峰抽了口煙,將手伸過去按了十六樓的鍵。
幾個學生被趙玉峰的煙燻得咳嗽起來。
“先生,電梯裡不可以抽菸。”凌子傑說道。
趙玉峰瞪了他一眼,還是將香菸掐滅了,但是隨即喉嚨裡又響了一聲,吐出一口濃痰來,眾人紛紛側目,露出厭惡的神情。
學生們在八樓下了,臨走前,凌子傑深深看了一眼浣溪,大概察覺到她和梅姐、趙玉峰在一起有些怪異。
浣溪如芒在背,深深低下頭,都是同齡人,人家是來參加國際辯論會的,自己卻是來賣身的,凌子傑最後的眼神讓她無地自容。
“媽的,這幫學生真吊。”趙玉峰又點燃了香菸。
“趙玉峰,客人到了麼?”梅姐對著鏡子搔首弄姿,她今天穿著豹紋和皮裙馬靴,自我感覺很是性感。
“客人有個重要的會議,還要等等才來,待會兒浣溪一個人在屋裡等就行了,你先回去。”趙玉峰叼著煙,從包裡拿出一萬塊錢來,遞給梅姐。
梅姐接了,蘸著唾沫點起來,忽然數錢的手停頓了,因為她看到浣溪的肩膀在聳動。
“妮兒,別哭,別惹得領導不高興,是女人早晚要走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