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有些甚至相當高階,可以實施複雜的手術,呼吸機、透析機等裝置也都具備。
忽然段二炮想到了什麼,推開內室房門一看,囚禁的人質果然不見了,氣得他一腳將一把單薄的木椅子踢得支離破碎,七零八落。
自己的弟兄是什麼水準,段二炮心裡很清楚,能把他們五個打成半死不活的重傷,起碼要出動二十人以上,看來對方實力很強啊。
……
大燈壞掉的哈弗車在黑漆漆的田野上顛簸上,開出一段距離終於上了馬路,王星從手套箱裡拿出一瓶純淨水一口氣喝完了,又點了一支菸,深深吸了一口,哼哼起來,也不知道是舒服的還是疼得。
後座上的斷手傷者爬了起來,戰戰兢兢問他們是誰。
“你只需要知道我們是段二炮的對頭就行,你這手怎麼回事?”劉漢東反問他。
原來這人叫黃家訓,是浙江一個縣裡的企業家,還是**代表,因為在近江投資了一項生意,和合夥人發生經濟糾紛,忽然有一天就被段二炮帶人綁了,要挾三千萬,一天不給剁一根手指,兩天不給直接剁手,三天不給再剁一隻手,接下來就是挖眼,黃家訓親眼見到段二炮挖人眼,用一個不鏽鋼湯匙將另一個倒黴蛋的眼珠子生生挖出來,場面非常恐怖血腥。
“謝謝你們救了我,我一定厚報!”黃家訓劫後餘生,重出生天,激動的熱淚盈眶。
劉漢東直接開回了自己的汽修廠,哈弗傷勢不算嚴重,換保險槓、大燈,鈑金噴漆一番和新的一樣,來到鐵渣街就覺得氣氛不對,遠遠看見汽修廠門口大堆人圍觀,急忙將車停在巷口裡,自己過去檢視究竟。
汽修廠門外站著一幫看鬧熱的,院內一片狼藉,冰櫃玻璃蓋全部雜碎,桌椅板凳更是變成了木板碎屑,地上還有斑斑血跡,火穎孤零零的一個人拿著掃把在清理垃圾,一見劉漢東進來,委屈的喊了一聲東哥就放聲大哭起來。
“別哭,怎麼回事,是不是段二炮帶人過來的?”劉漢東心裡明鏡一般,段二炮既然先抓到了王星,下一個目標肯定是自己,只是沒想到他們來的如此迅速。
火穎抽泣著說:“來了兩車不認識的人,進來就砸東西罵人,還打了我一巴掌,我哥就和他們打起來了,還有萬林哥他們都抄傢伙上了,結果全被砍倒了。”
“嚴重麼?”
“血糊糊的大口子,背上老長一條,現在已經送醫院搶救了。”火穎比劃著。
劉漢東卻定了神,砍傷刺死,其實大砍刀這種武器重在威懾性,真正的高手砍人的時候很有分寸,專門往肉多血管少的部位招呼,看起來嚇人,其實死不了人,皮外傷而已。
“東哥,他們是來找你的,你趕緊走吧,我沒跟著去醫院就是留下等你的,你手機也打不通……派出所剛才也來了,讓你去一趟接受調查呢。”火穎連珠炮一般說道。
派出所是萬萬去不得了,去了等於自投羅網,劉漢東思忖片刻,從屋裡拿了自己的旅行包,細軟平時都放在裡面,以備隨時跑路之用,想了想又從包裡掏出三萬塊錢遞給火穎:“給你哥他們住院用。”
火穎也不矯情,接了錢問:“東哥,你去哪兒?啥時候回來?”
“我去把這事兒解決一下,辦完就回來。”劉漢東上了自己的富康,猛踩油門,大燈猛閃,圍在門口的群眾頓時散開,富康轟鳴著衝了出去。
哈弗不能再開了,暫時丟在鐵渣街上,王星和黃家訓轉到富康上,開到韓梅梅藏身的旅館,馬凌已經在這兒了,正手忙腳亂的給孩子換尿片,見傷痕累累的王星出現在門口,韓梅梅立刻撲了上去,眼淚直流。
王星拍拍韓梅梅的後背:“給你看樣好東西。”拿出手機調出照片,“這逼就是差點把咱寶寶扔下樓的那個,手筋腳筋都讓我挑了,下半輩子就是殘疾人了。”
韓梅梅很解氣:“活該!他這臉怎麼回事,好惡心。”
“火車撞的。”王星衝劉漢東狡黠的眨眨眼,蹣跚著走進洗手間,清洗了臉上身上的血汙,韓梅梅安頓好孩子,幫丈夫處理傷口,敷藥包紮,熟練無比。
“嫂子是護士出身麼?”劉漢東好奇道。
“不是,以前在江北的時候,王星就經常跟人打架,我都練出來了。”韓梅梅解釋說。
劉漢東轉頭對馬凌說:“那筆錢惹出麻煩了,我們先出去避一避,你回去上班,順便幫我打聽訊息。”
馬凌執拗道:“不,我跟你走。”
“別鬧,廠子讓人砸了,家裡需要人鎮著,你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