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連吃的飯帶胃酸,吐了同伴一臉。
十分鐘後,支援人員趕到,將兩人送醫院檢查,同時將吃剩的幹炒牛河送有關部門化驗。
醫生檢查不出什麼情況來,兩個生龍活虎的小夥子,胃口好,身體好,一點毛病沒有,而幹炒牛河也沒有問題,那麼只有一種可能,對方採取了神秘的反制手段。
黑子也搞不清楚對方使用了什麼秘密武器,這種下三濫的技術手段反而激起了他的好勝心,親自上陣,坐鎮指揮。
機會果然來了,根據現場發回的情報,周文自己開車出去了,而白娜也帶著女兒開車出門,不用問,肯定是一家人秘密團聚去了。
“都給我盯緊了,勝敗在此一舉。”黑子興奮無比。
黑子親自帶隊跟蹤,白娜開的是一輛吉姆尼,速度慢的很,跟不丟,在十字路口等紅燈的時候,黑子所乘的帕薩特兩旁各有一輛麵包車,他未覺有異,眼睛緊盯著路口的吉姆尼。
忽然兩旁的麵包車同時猛踩油門前進,將帕薩特緊緊夾在中間,後門掀開,數名彪悍男子快速下車,手持破窗錘猛砸帕薩特的車窗,玻璃應聲而碎,有人跳上了引擎蓋,黑洞洞的衝鋒槍口瞄準了黑子。
黑子大驚,下意識的伸手拔槍,卻摸了個空,他已經不是警衛處長,平時不會帶槍。
“別動,警察!”厲喝聲不絕於耳,黑子慢慢舉起手,被人揪出汽車,按在地上,三四隻腳踩在身上,胳膊被擰到背上上了銬子。
“都他媽睜開狗眼看清楚點,老子是黑森。”黑子的臉貼著滾燙的柏油路面,惡狠狠喊道。
沒人搭理他,手銬的齒輪扣的更深了,勒進了皮肉,身上被翻了個遍,手機、匕首翻了出來,丟在一邊。
綠燈了,吉姆尼揚長而去,堵在後面的汽車都原地不動,司機們下車津津有味的看著警察抓人。
帕薩特的尾箱被開啟,黑子用眼角餘光看到,警察從裡面翻出一個透明塑膠袋,裡面是滿滿當當的白色結晶體,看起來像味精。
黑子被蒙上頭套,押到了禁毒支隊,副支隊長耿直親自提審他,沒說話,將那袋白色結晶體丟到黑森面前。
“這是陷害,栽贓陷害。”黑子平靜地說。
“上面有你的指紋。”耿直說。
“那也不能說明什麼。”黑子把脖子一擰,“我什麼身份,犯得上溜冰麼?”
耿直冷笑,走過來緊盯著黑子的眼睛,輕輕道:“李封販毒,你敢說你不知道,我提醒你,那案子沒完,不少人惦記著你呢。”
黑子冷汗下來了,他知道自己落坑裡了,而且這個坑還挺深,為了陷害自己,對方下了血本,這袋子冰毒拿到市面上,起碼能賣十萬塊。
販毒五十克就夠槍斃的,這一袋子貨,夠自己槍斃十分鐘的。
第十九章 黑子的報復
黑子很明白自己的處境,對方用心極其險惡,居然採取了栽贓陷害的卑劣手段,如果是別的事兒,倒是可以輕易撇清,關鍵是自己確實是有販毒嫌疑前科的人,幾次出入禁毒支隊,如果不是老闆力保,早就摺進去了。
越是危急關頭,黑子越是鎮定自若,他深知言多必失,他本身就不乾淨,搞不好就被這幫老奸巨猾的緝毒警套出話來,於是他保持了緘默,一言不發。
耿直還真拿他沒辦法,這廝是劉書記身邊的紅人,如果不是線報確切的話,都不敢辦他,現在罪證確鑿,看他嘴硬到什麼時候。
黑子被捕的事情迅速傳到劉飛耳朵裡,他頓時坐不住了,黑子這貨雖然經常幹些坑爹的事兒,但是忠心可嘉,是自己的左膀右臂,兄弟出事,哪有坐視不管的道理,他當即親自給沈弘毅打電話,問他公安局為什麼抓捕自己身邊的工作人員。
沈弘毅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那邊劉書記已經把電話掛了,他趕緊讓秘書問了一圈,才知道禁毒支隊抓了黑子,於是急忙打電話過去。
耿直向沈局長進行了彙報,沈弘毅責備道:“老耿,你是老公安了,怎麼辦事這麼毛糙,證據鏈你有麼?是交易的時候人贓並獲麼?在車裡發現毒品代表不了什麼,你不要被人當了槍使。”
耿直是一根筋,他當然明白證據鏈不齊全,但也深知黑子就是毒梟,還知道他可能是被人栽贓的,但就是想抓他,想法辦他,哪怕冒著脫制服的風險也要幹。
他直接頂撞沈弘毅:“沈局,人是在我這兒,正在審,等審完了我再向你彙報,就這樣。”
沈弘毅大怒,血往頭上湧,這個老耿,太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