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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鼻子,邪惡的笑著說:

“嘿嘿!老婆!看著這麼過癮的景象,流鼻血才證明我是個男人,作為男人,我恐怕要給你點懲罰!”

說完哈特突然急步上前,在艾法的驚呼中,一把將她從水中拽出來,不輕不重的兩巴掌拍在艾法圓潤挺翹的小屁股上,接著撒腿就跑。

過了半晌,才傳來艾法的漫罵與抽泣聲,不過已經躺在床上的哈特充耳不聞,回想起艾法那細嫩的肌膚與香豔的一幕,哈特喜憂參半的睡著了。

第二天一大早,哈特來到比克的房間,將呼呼大睡的比克從床上拽了起來,然後從懷中套出一個牛皮紙信封遞在比克手裡,凝重的說:

“幫我送一封信給法恩!務必你親自去送。”

迷迷糊糊的比克恍惚的看著哈特,疑惑的問道:

“大人,這是?”

哈特面色一冷,拍了拍比克的肩膀,說道:

“有些事情不要問,我不會害你的。”

比克看了看紅漆封住的信封,撓了撓頭,雖然他有些疑惑不解。卻還是按照哈特的交代,匆匆趕去總督府,哈特看著比克離去的背影,嘆了口氣,喃喃道:

“比克,你這傢伙可不要怪我哦!”

中午時份,比克從總督府回來了,他氣喘吁吁的跑到哈特所居的小樓,卻見哈特正懶洋洋的坐在大廳,似正在等著他。

此刻,比克那張胖臉青黑一片,顯然在總督府吃了一肚子氣,他連喘了半天氣,才平服下不堪重負的肺部,湊到哈特跟前委屈的說道:

“大人,我這下可慘了!大人您的信上到底說了什麼,怎麼法恩大人一看完信,就立刻大發雷霆,對我破口大罵?”

哈特站起身,誇張地嘆了口氣,拍著比克的肩膀,將一副語重心長的架勢端了個十足十才故作親密的說道:

“老比啊!”

比克微微一愣,重複道:

“老比?”

“哦!好像在罵人,我說老克啊!”

哈特呵呵笑著,示意比克不要在意。

比克老臉微紅,猶豫了半天才無奈的說道:

“大人,您還是叫我老比吧!”

哈特微笑不答,踱著步子在大廳走了一圈,才反問道:

“我說老比,知道信上說的是什麼嗎?”

比克被哈特鬧的暈頭轉向,順勢脫口而出道:

“大人信上說了些什麼?”

比克突然意識到自己的失禮,連忙彌補道:

“哦~若是不方便的話,我……”

比克還沒說完,就被哈特打斷,哈特嘆著盯著比克,臉上顯露出怪異的表情,直到比克有些慌神,才淡淡的說:

“都是自己人,我也不瞞你。還記得我們和法恩那傢伙密謀陷害塞納琉嗎?法恩曾答應我一個條件。”

比克猛然一驚,大聲道:

“莫非大人,您是想~是想……”

哈特搖了搖頭,輕聲嘆道:

“你猜錯了,我僅僅是提醒他不要忘記罷了,老比啊!其實我這麼作也是為了你。現在旁貝城雖然看似平靜,實際暗潮洶湧,塞納琉倒臺之後,新的權利集團將從新建立,有些人勢必遭到清洗?”

哈特開始繞起了圈子,昨晚他就把所有說辭盤算好了,倒也不怕比克不上鉤。

哈特一反常態的親密讓比克有些不適應,他有些不相的問道:

“這~~大人你莫非說我會被法恩大人定為清洗目標,可是我一直在支援他啊?”

哈特微微一笑,說道:

“你太天真了,一切或許是我的胡思亂想,但是~~我卻很擔心,因為你在法恩眼裡,已經成了個背叛者。”

哈特的微笑,看得比克只覺得高深莫測,覺得對方已經將所有事情掌握在手似的,雖然他並不相信法恩會加害自己,卻也只好接道:

“背叛者,我沒有背叛法恩大人啊!”

哈特的臉越來越凝重,他肅然道:

“但是他卻這麼認為,因為那天密謀陷害塞納琉時,你明顯靠向了我,這對於法恩而言是不可原諒的,雖然當初我們同在一個陣營,所以他並沒有表現出來。但是我不可能在旁貝城一輩子。夏祭漸至,我很快就要趕往「佩因」,我唯一不放心的就是你,今天這封信是我臨走前給法恩地一個警告,但是有多大效果我卻不知道。”

比克猶豫了一下,依舊有些不信地說:

“大人,您言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