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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任嗎?”

比克感動的幾乎快哭了出來,他甚至暗暗悔恨自己對哈特的猜疑,他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巴掌,正準備將自己剛才的想法坦白的講出。哈特卻用力拍了拍比克的肩膀,輕聲道:

“什麼都別說了,其實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只要到了黎明我的實力會立刻恢復,否則我怎麼可能短短三天就恢復如初呢?不過倒也消耗了不少力量。”

比克看了看哈特平滑如鏡的胸口,僅剩的一絲懷疑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第二天一早,哈特一行沒有多作停留,僅在前方的小鎮上買了三輛馬車就繼續上路了,一路上風平浪靜,再也沒有出現什麼麻煩,不過哈特卻不敢放鬆警惕,手中那本看似普通的筆記本,就彷彿一顆隨時會爆炸的魔法炸彈,雖然那次夜襲的刺客沒有留下活口,但天知道手握重權的薩非德是否有所風聞。

不過哈特倒沒有打消自己前往佩因的計劃,他曾在夜深無人之時,仔細的研究過那個差點讓他丟了小命的筆記本,但卻沒有發現什麼異常之處。

“莫非就是這些人名有古怪?還是薩非德安插在地方上的眼線?”

哈特有些後悔,他當時僅僅想著如何脫困,卻沒有趁機套套旁德爾的話,不過機會已失,煩惱也皆是枉然。

風餐露宿趕了半個月的路,哈特幾人終於遙遙望看見此行的終點,佩因城的城牆。哈特將所有人聚在一起,將自己的擔憂說了一遍,只是隱去了有關薩非德的事,商量了一會,哈特決定先暫時隱藏自己“大劍聖”的身份,先探探風聲。

眾人倒也沒有什麼異議。那次夜襲早讓他們成了驚弓之鳥。哈特暗自笑了笑,與比克交換了下眼色,驅著馬車就向佩因城趕去。

南蒙斯帝國首都——佩因又被稱為“拂曉之嵐”。通體雪白宛如晨嵐的建築物成為整個城市的主旋律。又被往來的商旅戲稱為白玉之都,因為地靠拂曉大陸最大的淡水湖「撒爾塔」。每當清晨,潮溼的微風輕撫而過,空氣中凝聚的小水珠在朝陽的照耀下,片片緋紅的霧氣彌散在白玉般的城市中,相互映襯之下宛如夢幻。

作為南蒙斯帝國的發源地,現在的南蒙斯人在大陸也被稱呼為「撒爾塔」人,「撒爾塔」是南蒙斯人的母親湖,它見證了一個飽受欺凌的民族坎坷卻不屈的崛起。

這其中還有一段典故。

幾百年間,因為南蒙斯帝國的擴張與種族的融合,除了個別皇親貴胄,幾乎已經沒有純粹血統的撒爾塔人了。但永不屈服的撒爾塔精神卻在廣闊的帝國中潛移默化的影響著每一個公民,為了捍衛國家的主權,幾百年間不知有多少青年流盡了他們最後一滴鮮血。

沒有一個勢力願意看到,這樣充滿生機與強硬民族崛起,慘烈抗爭的幾百年間,有二十七位皇帝戰死殺場。在大陸其他國家,簡直駭人聽聞。

一百年前,以大陸霸主自居的科頓王朝,聯合當時大陸最大的四個帝國,分五路向這個新興的帝國發動了挑戰,南蒙斯帝國陷入了立國以來最大的危機。300萬聯軍一路勢如破竹,繞過維諾山脈深入帝國腹地,甚至一度攻到佩因城下,南蒙斯皇帝羅蘭多大帝在守城時不幸殉國。

危亡之機,一個身處北地的皇族流亡少年,率領六千名高盧騎士,千里奔襲,截斷了聯軍的補給線。

此戰堪稱悲壯,也成為了整個戰爭的轉折點,接連一年的戰爭後,300萬聯軍能逃回國的不足五萬,南蒙斯帝國正是在此戰確立了它南部霸主的地位。那名解救國家危亡的少年,被人民擁護,成為了南蒙斯帝國最富盛名的皇帝——撒爾塔大帝,但每一個公民都將他稱為皇旗大帝。

皇旗大帝與他的鐵血騎士建立了這個新興民族前所未有的尊嚴,他給予了紛亂的南部大陸建立千秋霸世的自信,他的國號成為一個民族永恆的名字。

但在皇旗大帝晚年,卻突然下令驅逐了陪伴自己征戰沙場,縱橫天下的騎士們,銷燬了一切記錄與資料,並且下令禁口令。所有私下宣揚皇旗騎士的人,無論身處何位,一律格殺。漸漸的,這支曾經震撼大陸的無敵鐵騎淡出了人民的視線,消失在歷史的長河中。

“高盧人?皇旗騎士?我怎麼從未聽過這個民族?”

馬車中,戴麗爾靜靜的聽完艾法的講述,疑惑的問道。

艾法將躺在她大腿上的哈特推到一邊,繼續說:

“我也是聽我妹妹講起的,你們人類中恐怕沒有幾個人知道這些事了。高盧人是北方民族,據說是人類的起源,就是他們建立了偉大的古代帝國,但是曾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