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他~騙了你的錢?”
“他應該恨我入骨吧!”薩非德並沒有正面回答,反而刻意的轉移了話題:“算了!不提這些了,難得有個人能陪我說話,前幾天來了個半死不活的傢伙,可惜還沒等他恢復過來,今天早晨就被多夏帶走了。”
“哦!”哈特漸漸鬆了口氣,雖然薩非德沒有答覆,但他的口氣卻打消了哈特的疑慮,既然薩非德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纏,哈特索性順著他的話風明知故問道:“你說的是馬修斯吧?他竟然和你關在一起?”
哈特有預感,恐怕自己能從薩非德口中,揭開不少困繞已久的疑問,反正尚未碰到什麼危險,自己今天僅僅是探察一番,若能撈點意外收穫,倒也不虛此行。
接下來,哈特努力地和薩非德套起了近乎。漸漸將話題重新引回自己身上。眼看薩非德口風漸松,可惜天不隨人願。一陣高昂的獸吼突然撕開了大廳的寧靜。
“黑獸要醒了,你趕快離開!”薩非德頓了一下,焦急的說道。
“他媽的!”眼見功敗垂成,哈特狠狠的罵了一聲,仗著隱跡斗篷他可不想放棄,於是追問道:“可我的問題,你還沒有答覆!”
但薩非德的話語卻宛如一盆冷水,將哈特澆了個透心涼。
“若是還機會的話,我會告訴你的。現在立刻離開,或許你能隱蔽行蹤,但妖獸的嗅覺遠敏銳的可怕,他甚至不需要眼睛。立刻離開大廳,現在、馬上!”
※
通道準時開啟,黑格約見哈特毫髮無傷的從通道走出來,臉上滿是掩蓋不住的驚喜。但哈特現在心情不佳,隨便知會了黑格約幾句,就離開了。
宴會已經接近尾聲,哈特混跡在宴會中,連喝了好幾杯酒,內心的沮喪讓他很想醉倒,但即使擬化成巴羅克,千杯不醉的體質依舊如影隨行,哈特設法擺脫了騎士們的圍攏,抱著一瓶烈性葡萄酒一個人溜進了城堡後面的小樹林中。
涼爽的夜風吹拂著哈特的臉龐,心情煩悶的時候,在充滿月光與泥土氣息的小樹林中,淋浴在清涼的微風是一種無比的享受,但哈特並沒有露出舒適的感覺,因為微風中夾帶讓人無安的氣息,隱約間,哈特甚至能聞到一絲血腥味。
“哎!”哈特嘆了口氣,將已經見底的酒瓶狠狠的丟了出去,周圍的氣氛讓他感到有些難受,內心同樣如糾纏在一起的麻線,根本理不清頭尾。
“我還真是優柔寡斷、沒有主見啊,明明下了那麼大的決心!”
哈特沉思著,以前或許真的高估了自己。看來真應該好好認清自己的能力。
想起與薩非德的交流,哈特努力分析著每一處可能被自己忽略的細節。其實薩非德無意間,洩露了不少的資訊,只是一時之間,自己並沒有注意到。
“為什麼他一聽到,我因為一個女孩來救他,他就猜出我是誰呢?”
哈特感到有些難以理解,言語之間,可以明顯看出,薩非德一直在暗中關注著自己。
恐怕是老馬丁向他暗資訊吧!若非如此,怎麼可能這麼多年,那傢伙都沒有調離。
哈特胡思亂想起來,不過戴麗爾逃到油桐鎮,是半年前的事,那時候薩非德應該已經被多夏關起來了,他又怎麼能知道?
莫非他誤會了什麼?良久,哈特仰頭長嘆:“唉!真是頭疼!”
“你很快就不會在頭疼了。因為你的頭顱,今夜之後就屬於我。”
一句冰冷的聲音突然從不遠處冒了出來。
哈特聽到這句話,猛地扭頭朝發出聲音的地方看去。只見,原本只有他一個人的樹林中,突然多了一個人,一個普通士兵打扮的人。
透過樹枝的陰影,皎潔的月光照在那名士兵的身上,他並沒有帶頭盔,外表毫無遮掩的映入哈特的眼簾,那是一個很普通,沒有一絲特別之處的人。
若非他望著哈特目光宛如寒冰般淒冷,沒有任何感情流露出來,即使那名士兵對自己無禮,哈特也懶的搭理他。
就在哈特望向他的時候,那個士兵突然冒出一股濃郁的殺氣,接著他左手一抖,幾片亮晶晶的銀色小球呈三角形落在兩人的四周。幾乎在小球落在地上的同時,小球迸發出淡淡的,夜色般漆黑的氣息,將方圓幾十米的範圍,完全包裹起來。
那名士兵從背後抽出一個好似鐵桶般的金屬物體,慢慢的朝哈特走來。看他輕鬆的樣子,似乎根本不在乎哈特會呼叫衛兵。
哈特已經看出這個士兵含有強烈的殺意,直覺告訴他,那名士兵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