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們同伴中,你該是武功最紮實的一位。”為首看守道:“你想不想跟咱們走?”
“我是杜家聘用的人呀!”
“人往高處走,你老兄不是池中之物,何必在杜家混呢?只要黃客卿一句話,杜家必定會放人的。”
“或許有一天,我會離開的,你們黃客卿會同意?”
“我想他會點頭的,等會他來時,我可以幫你美言幾句。”
“他會來?”
“一定。”為首看守曖昧地指指堂上的地道秘門:“下面的兩個美女。”
“美女怎麼啦?”
“黃客卿一定會來的,他對女色有強烈的嗜好。等他辦完事之後,我會替你美言的。”
“多謝兄臺……”
一陣腳步聲響起,迷魂太歲得意洋洋地踏入小廳。
“前輩好。”崔銘行禮相迎。
“客卿好。”兩個看守匆匆離座行禮迎接。
“我要盤問俘虜。”迷魂太歲神氣地說:“開門。”
“遵命。”看守應喏。
兩個看守走向堂上,一手抓住交椅旁的把手,向外徐徐扳動。
懸掛的一幅中堂,徐徐向上捲起,隨即中間的粉牆出現裂紋,六尺高三尺寬的粉牆向內移動,移入近尺轉向右滑入夾牆內。
“閉上廳門,任何人不許闖入,更不許打擾我,尤其不許高副會主闖入。”迷魂太歲吩附。
“遵命。”兩看守同聲欠身答。
迷魂太歲進入秘門,看守立即關閉秘門,不知死亡之神已無聲無息到了身後。
崔銘的一雙大手已按在兩個看守的腦袋上,腦殼破裂,兩人無聲無息地扭身倒地。
崔銘沒收了一把劍,走向左邊的一間廂房推門而入,瞬間自廂房中出來,快速地走向廳門,將廳門虛掩上後,再來至堂上,重新扳動把手,秘門重開,裡面有燈光向上洩出。
他將把手扭斷,強行插入門縫,門再也不能滑動了,卡死在夾牆內失去了效用。
他匆匆抹掉臉上的藥物,外出本來面目,略施手法改變了的五宮,也回覆柯公子的神韻,僅衣褲仍保持原狀,劍隱肘後悄然進入地道。
口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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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月樓又高又大,地底的秘窖也相當寬闊,主窖分為三室,中間是廳堂的格局,長案上有兩座五枝燭臺,可以擎著走,十枝巨燭全室光明如晝。壁間,也懸了四盞大燈籠。
三座洞室門戶大開,裡面也有燈光,每一室皆佈置得十分華麗,牙床錦被極盡奢華,比官宦人家的上房,或者大戶人家的香閨,似乎更為華麗。
杜老太爺將清風園作為招待女眷遊園的妙地方,別具用心極為可惡,那些曾經受辱的女賓,離開後怎敢啟齒揭發他的罪行?
天玄劍冷剛四人,被囚禁在第一間小室內。他已經癱瘓,連移動雙手也力不從心,吃足了苦頭,由另一位中年同伴照顧。
金盈盈也不好受,氣血遲滯手腳發虛,只能勉強走動,手上沒有三分力。由於她先前曾經神動意動,想衝上搶救天玄劍冷剛,本能地神動氣行,因此受到藥力波及。
金文文與另一中年人,雖則活動一如常人,但他們知道如果妄用真力,也得躺下了,只能聽天由命暗中焦急。
四人被囚,雖則心焦如焚,但並不害怕,已經有人脫險,諒春秋會不敢忽視金蛇洞的報復,不會在短期內傷害他們。
他們卻忽略了潛在的危險。
當獰笑著的迷魂太歲出現在室外時,四個人都心中一震,知道大事不妙了。
“你們這些出身名門的人,總該提拔扶助一些江湖後進吧?”迷魂太歲獰笑著邁步入室,像一頭面對美味羔羊的餓狼:“春秋會建立山門為期甚暫,極需名門大派人士支援。而獲得名門大派人士支援的方法,以結親或盟友的方法最為有效,相信你們定有同感,是嗎?”
“該死的東西!”金文文厲聲咒罵:
“你休想用惡毒卑鄙的手段脅迫汙辱我們,金蛇洞會向你們行最慘烈的報復,你將會付出可怕的代價……”
“是嗎?”迷魂太歲發出一陣獰笑:
“嘿嘿嘿……誰知道我曾經脅迫汙辱你們?你們會公諸天下嗎?嘿嘿嘿……我迷魂太歲色膽包天,就算你們有臉說出去,我也不會否認,更不會介意,江湖朋友希望你們名門大派的人倒楣,喝采的人絕對比惋惜的人多,你知道這是實情。”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