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伯候府?我可聽說他的夫人可不是省油的燈啊!”
“公主這可是想左了,威伯侯夫人只是個繼室,咱們舞陽不管怎麼說也是郡主,算是半個天家的人,至少看在皇家的面子上,威伯侯夫人也不能為難了她。”
“瞧我,一遇到跟舞陽有關的事情就犯迷糊,可是這威伯侯世子真有你說的那麼好?”
“夫人不信?等過兩天的國宴上大可相看一番。”
“那我可要好好看看了……”
而舞陽郡主,這會兒正在臥房裡對著一個劍穗發呆,這正是那天從男子身上掉下來的,穗子上的珠子都有些發亮,看得出來這是男子隨身攜帶並經常撫摸的東西,這一看就是出自女子之手,不知道是不是他的意中人,想到這兒舞陽心裡就跟堵了一塊大石頭一樣,自從上次見過他以後,她就天天到遇到他的地方,就是希望多見他一眼,可是轉眼這麼多天過去了,她卻再也沒有見過他,派出去打聽的人居然也都打聽不出他到底是何來歷,不高興的將桌子上的茶杯扔在地上。
侍女巧依從小和舞陽郡主一起長大,舞陽郡主是個什麼脾氣她太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