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來到他身旁,慢慢敘述了發生的一切:從無錫太湖那晚的見面開始,但他沒有提及蕭天晗,那個讓他又嫉妒又比不上的人;而後,在無錫的當夜,他莫名奇妙的收到一封信函,寫信之人竟是飄雲山莊大總管——李恆!
信的內容大概是:‘無疾心經被盜,山莊陷入危機!家師韓永昌已離開山莊,親自趕往中原,尋找無疾心經,命倚軒、倚墨、凝雪同去中原會合!’
於是,他次日清晨急忙去找小師妹,兩個人一路向北急馳,還設法聯絡韓倚墨。不料,途中卻接二連三遭遇身份不明的江湖人士追殺!途徑金陵時,他們遇到了一行十人的埋伏,一陣打鬥廝殺中,他便和小師妹失散了……。
這幾個月來,他一直暗中尋找她的蹤跡,打探她的訊息,他不敢拋頭露面,怕又遭遇歹人暗算。最近,他終於獲得了一絲訊息:有人曾見過冰凝雪,但好像她已受人轄制……。”說道這兒,他的聲音哽咽了,沒繼續說下去,臉色甚是凝重,看的出很難受。
韓倚墨的眉頭已深鎖,沉吟半響,問道:“追殺你們的是些什麼樣的人?
“開始好像是一些江湖黑道,來路混亂。後來,在金陵遭遇了那十個人的埋伏,他們有男有女,都穿黑衣,冷若冰霜,出手又狠又絕!哦,對了,他們有個共同的標誌,就是在左手手腕處刻有文身!”
“文身?什麼樣的文身?”韓倚墨問道,他對江湖上門派的標誌還有些瞭解。
“有個女子跟我交手時,我看到她腕上似乎刻了一隻鴻雁。”韓倚軒回想著。
“鴻雁?應該是某個門派的印記,只是,我還真不清楚它是哪門哪派的標誌。”韓倚墨嘆息道。
“但有一點很奇怪,他們雖然手段毒辣,卻並沒有致我們於死地的意思,像是要活捉。為避開他們的視線,我最近行事一直蒙著面。”
“他們到底是些什麼人?為何要抓你們?這件事我們一定要弄清楚,否則後患無窮。既然有人見到雪兒受轄制,想必是被他們虜去了,我們要想辦法儘快找到她!”韓倚墨似乎下了狠堅定的決心,手不由得握起了拳頭!
韓倚軒點點頭,滿眼愧疚,他沒能保護好她,覺得對不起她,也愧對師父的委託與信任。
他已找了她數月,但終是捕風捉影,音訊渺茫。從小青梅竹馬的小師妹,若真出了什麼意外,那他一定會精神崩潰、生不如死!
“倚軒,有件事,我正想告訴你,昨日出診客棧傾城醉,為一位姑娘解了毒,你肯定想不到,那位姑娘竟長得和雪兒幾乎一摸一樣!”韓倚墨突然想起了昨日見的虞夢詩。
“啊——!你是說……她跟雪兒長得一摸一樣!?她是什麼人?”韓倚軒的確沒想到,會有這種事。
“不錯,像極了。可我看得出,她絕非雪兒,她們是完全不同的兩種氣質,她看起來很柔弱、很小心,還有些多愁善感。”
“你真的能確定她不是雪兒嗎?能不能帶我去看看!”韓倚軒聽到這個訊息,不禁睜大眼睛,想要探個究竟。
“我能確定。我們三個從小一起長大,我很瞭解雪兒。這位姑娘名叫虞夢詩,是揚州一家繡坊的繡工。況且,現在她身邊有位富家公子保護,我們不便前去探望。”
“那……好吧,只是天下間怎會存在兩個模樣相同的人呢?難道、難道雪兒她……有個孿生姐妹不成?!”韓倚軒大膽的猜測,他想起小師妹的身世一直是個迷。
“這個我也想過,關於雪兒的身世,我們一直都不清楚,師父也從未說起。這件事看來只有見到師父再問了,他老人家應該最瞭解。”韓倚墨思付道。
“大哥,那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韓倚軒沒了主意。
韓倚墨皺了皺眉,說道:“無疾心經失竊,對飄雲山莊來說非同小可,這件事,是否真的屬實?李叔的信……我感覺來的有些蹊蹺。”
韓倚軒想想道:“現在江湖上已有不少人知道無疾心經失竊之事,都在四處打探尋找,李叔從小看大咱們,他的字跡咱們很熟,應該不會假。”說完,便從懷中掏出了那封神秘的信函,交給了韓倚墨。
韓倚墨接過信,開啟仔細瞧了半天,又看了韓倚軒一眼,點頭道:“沒錯,這的確是李恆的字跡。”
韓倚軒道:“不知道師父他要怎樣處理這件大事?”
“按理說,這等大事,應該是由師父他親自寫信告訴我們才是,或是直接來找我們,怎麼會由李恆來通知?他既然已知道你們的行蹤,為何當晚不親自露面?這件事……還是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