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重擊,胸前盛開兩朵鮮花,接著人便倒在了地上。
“小茹,小茹!”光頭壯漢一死,陳雷接著便衝了進去,緊緊的抱住了眾女子之中唯一一個穿衣服的,而那女子則是低聲抽泣,接著便是失聲痛哭。聽著那悽慘的哭聲,王侯就能想象到,這幾日對這個弱女子而言定是生不如死,度日如年,能夠支撐到現在而沒有同其他人那般崩潰,說明她不是個普通的女子。
這個陳雷深切掛念並愛著的女子長得十分的耐看,給人一種鄰家女孩的感覺,一看就是那種安分守己的女子,卻不知為何願意受那樣的屈辱,而陳雷卻是依舊愛著他,這樣的心態,王侯自問自己無法做到。
愛情果然奇怪,即使是在這樣的末世,人情冷漠如霜,這時間最純潔的花朵依舊可以綻放!
深入地下車間之後,王侯方才發現深處之中幾個盛放屍體的鐵桶,裡面是一堆碎掉的骨肉,依稀可見他生前是個男子。
“外面那兩個傢伙怎麼辦?”安慰好情緒激動接近崩潰的心愛女子,陳雷來到王侯的身旁道。
“你想怎麼辦就怎麼辦。”王侯冷冷道,在他看來,這樣的人死有餘辜!
“好,我先帶你去看收音機。”
陳雷帶著王侯來到了地下車間一個角落,那裡放著一臺樣式有些古老的是收音機,一根天線扯到了地表之上。
“你不要看它外表古老,可是功率強勁,前天我還曾經聽葉天用它接受過外面的訊息,似乎是中央廣播電視臺的訊息,非常的清晰。”
“噢,說的什麼?”
“形勢很嚴峻。”陳雷略加思索之後道,“但是仍舊呼籲我們不要驚慌,部隊正在迅速的救援之中。”
“救援,像江州這樣的一線城市少說也有幾十個,還有上百的二線城市,更多的縣級市,數以千萬計的人處在死亡和被感染的邊緣,國家能有多少部隊可以調動。”王侯本就不對他們來救援江州抱有太大的希望,更何況幾日前在假日酒店他就曾經親眼目睹那些對酒店中倖存者的呼救熟視無睹的一隊戰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