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說是始源兄啊,你不要老是這麼杞人憂天,照我說啊,你就在這裡好好做你的逍遙閒人,反正你又不缺門路,如果真是到了羊城失陷的那一天,我保證,第一個通知你,並且派人送你離開。”那打扮的一絲不苟的吳師長拍著胸脯保證道。
“呵呵,我倒是想在這羊城多呆些天。”
“哎,還有一件比較有意思的事情。”吳師長突然眼睛一亮,似乎是想起了什麼趣事。
“什麼事?”
“洛家你知道嗎?”
“在羊城,但凡是有點門路的人都知道這個。”
“明天,洛家將要舉行一場葬禮,聽說是洛家一個子孫死了,到時候羊城不少頭臉人物都要參加的。“
“這算是什麼趣事,只是一場葬禮而已。”
“彆著急啊,我這還沒說完呢,聽說那個洛家的子孫是在外面被別人殺死的。”吳師長低聲道。
“什麼?!”與之對弈的男子聽後大吃一驚,“什麼人這麼大膽?”
“具體是什麼人我就不得而知了,但是可以肯定,一定不是一般人,先不說洛家在江南的權勢,但是那洛家子孫身旁的護衛個個都是實力強大的覺醒者,能殺他而且敢殺他的,要麼是個瘋子,要麼是個大有來頭的人。”
棒棒棒,就在這個時候,房間外面傳來了敲門聲。
“進來。”
“老闆,外面有個姓王的年輕人要見您。”身穿西裝的年輕男子進屋之後十分恭敬道。
“叫什麼?”
“他沒說。”
“來找我有什麼事?”
“他也沒說。”
“什麼都沒說見我做什麼,不見!”男子有些不耐煩的揮揮手道。
“是,我馬上請他離開。”進屋彙報的男子轉身就要離開。
“等等!”那眼睛正盯著棋盤的公館老闆突然臉色大變。似乎記起了些什麼。
“抱歉了,吳師長,我還有些重要的事情要辦,改日再陪你下棋,小何。帶吳師長去拿事先準備好的禮物,從後門離開。”
“是。”
“抱歉。”
“沒事,始源兄請便。”
那公館的老闆直接一溜小跑衝向了外面。
“小何啊,外面來的是個什麼人啊,從未見你老闆如此失措過?”那吳師長十分震驚到,要知道。這位於公公館的老闆在這羊城也算是一號人物,背景神秘,而且手段不凡,更兼相當有門路,可以弄到一些十分罕見的東西。因此在這羊城上層都知道這號人物,平日裡總是笑臉迎人,冷靜沉著,似乎天塌下來他都不會變色,卻不知為何今日居然如此失措。
這來的究竟是什麼人物?
其實吃驚的不只是吳師長,那位年輕人同樣十分震驚,他在這於公公館工作了近三年,見識到了各種權勢人物、聲色犬馬。對自己老闆的脾性也算是瞭解,就算是羊城之中幾大世家的人來了,他也只是貌似恭敬而已。像今日這般失色,的確是第一回。
那個年輕人究竟是誰?
“這個我也不清楚,吳師長,請隨我來。”
“好。”
這年輕人帶著吳師長離開暫且不說,另一邊,公館的老闆急匆匆的來到了公館門前。迅速的將那門開啟,生怕門外的那位因等得不耐煩而離開。
他的確是有些大意了。雖然早就接到了訊息,但是覺得那個人要到可能還需要些時日。而且為了保密期間並未將和這件事情有關的任何細節告訴過公館之中的任何人,以至於出了紕漏。
當他開門一看,發現門外還立著一個看上去不過是二十三四的年輕人,面貌平凡。
沒錯,就是這個人,和照片上的幾乎是一模一樣。
“請問,先生來自哪裡?”
“西北。”
“對不起,讓您久等了,請進。”公館老闆聞言確定就是此人,然後將他讓進了公館之中。
“在下李始源,奉命為王將軍服務。”
“李老闆客氣了,在外人面前還是不要這麼稱呼我了。”
“那就稱呼您一聲先生?”
“好。”
王侯跟隨李始源進了公館之中,一路而過,見識了其中的奢華。
“很奢華,一定花費不少。”
“是,這都是為了營生。“李始源笑著道,一向是談笑風生的他在面對王侯的時候突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因為眼前的這個人他完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