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一家,現在他們不動並不代表著他們沒有這方面的想法,如果你再失敗,他們說不定就要付諸行動了,你們兄弟二人當前的首要任務就是先穩住已經靠過來的那幾個地方,至於西北,可以緩緩圖之,他再強也只不過是一個人,當年大鬧天宮的孫猴子再牛一樣有如來佛祖可以鎮壓,大勢面前,一個人的能力終究有限。”
“嗯,那陳先生那邊?”
“這個人心機很深,又有那樣的力量,而且離著我們這麼近,他的威脅實際上比西北的那個還要大,你不要和他接觸的太過頻繁。”
“可是羅家和他走得很近?”
“挑梁小丑而已,一隻自以為是的猴子,還想駕馭一隻惡龍,只怕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明處的人不可怕,可怕的是暗處的那些,你大哥忙,你就要多上點心。”
“是,您也要多注意身體。”
......
數千裡之外的咸陽城外。
“怎麼樣?”
“應該是死了!”
“那就好。”
聽到王侯的回覆厲山河和蕭瀟同時長長的鬆了口氣。
他們雖然只是與那收割者極為短暫的接觸,但也意識到了他的可怕,任誰被這樣可怕的對手盯上只怕都會寢食難安,好在現在他已經被王侯擊殺。
“這件事情絕對不會這麼簡單就結束了!”王侯轉頭望著北方,他的目光似乎穿越了千里的空間,落在了京城的上空。
“或許,我該去那裡看看!”
“去哪?”蕭瀟和厲山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清楚王侯在說些什麼。
“有些人這麼掛念我們。我們也該去拜訪一些人家不是?”
“你要進京城?”
“這個以後早說,我們先回營地,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呢。”
一番激戰的三人在擊殺了強敵之後回到了營地之中。
“貌似結果不錯。”營地外面一個高瘦的男子,面容尚算是英俊。一雙眼睛給外的有神,正是從金陵跟隨王侯前來的穆鎮庭。
“已經解決了,謝謝你的妙計。”
“呵呵,過獎了,我想我的計策並沒有起到什麼太大的作用吧。”即使在營地之中,穆鎮庭也感覺到了那猛烈的爆炸的可怕,如此可怕的敵人豈是單靠謀略所能夠對付的。
“最起碼路師長得以安全,對了,你怎麼知道那秦躍然會先去長安城而不是來咸陽?”
先前秦躍然三人先去長安城軍事指揮中心試圖擊殺路右行,卻不料陷入了早就佈置好的陷阱之中。如果不是因為那收割者的實力太過強悍,說不定當時就會一擊乾坤定,而提出這個建議的正是眼前這個穆鎮庭。
“我和他是校友,他比我大兩屆,當時他可是赫赫有名。尤善謀略,在幾次戰役推演之中表現的相當耀眼,有一次還被當成了範例在大課堂上講解,讓我記憶猶新,而他最擅長的就是聲東擊西。”
有些時候,只是一件事情就能夠看出一個人的能力,只此一計就讓王侯意識到自己很可能遇到了一個自己一直在苦苦尋找的“謀士”。
“別站在外面了。我們進去說話。”
除掉了一個巨大的威脅,一個強敵,眾人心中都鬆了口氣,而王侯卻為另一件事情而擔憂。
“京城,到底是誰想要除掉自己?!”這個問題如果不解決,那麼說不定還會來第二個可怕的敵人。第三個......
隨著實力的越來越強大,他心中的疑惑不僅沒有減少,反倒是越來越多,他想建立一片沒有病毒、沒有暴力的淨土,可是卻連一片小小的營地都時刻受到威脅。而這其中最大的威脅居然是來自人類本身,那些和自己從未謀過面卻視自己為敵人的高高在上的統領者。
疑惑老是藏在心中也不是辦法,於是他將這個疑惑說了出來,但讓聽眾只有那幾個人。
厲山河雖然心思還算縝密,但是對於這樣的牽扯到人生和哲學的問題他向來是不願意多動腦筋思考的。
蕭瀟則是低頭抽著煙,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王侯的某些話引起了這位殺手的深思。
吳思遠則彷彿看白痴一樣的眼神望著他。
最後一個聽眾是穆鎮庭,他笑了,笑的很開心的樣子。
“你笑什麼?”
“先解釋一下他們為什麼想要除掉你,就像當年玉皇大帝試圖除掉齊天大聖一樣,因為你是個威脅,巨大的威脅,威脅到了他們的既得利益,因為你的出現,他們的許多計劃都打